秦宛宛嘶声惨叫,离了水的活鱼一样在他胯下挣扎,妖穴拼命绞紧腹中凶器,密密地裹嚼含噬,就如千百条小鱼咂在龙身,舒爽得那头巨龙头首摇摆,吐出一口腥涎。
江谌屏气略缓片刻,捉住在他腹上乱推的小手反扣在头顶,一手撕烂她身上纱衣,三两下便将两只如雪皓腕捆在了一起。
肚腹被紧紧插住,两条腿儿分开在男人精悍的窄腰两侧,徒劳无功地踢动了几下,就又被压回肩头,她还来不及开口,穴中凶兽已经磅礴奔腾,直破穴心!
秦宛宛仰头发出一声惨叫!一股热泉凌空飞下,喷珠泻玉一般溅在男人身上。
她被肏尿了。
玉色的小腿在床面上弹动着,掬着中间一张泪容,如娇兰泣露。丰腴的大腿分折举起,露出幽涧中一枝红萼,像是被暴雨打落,满地湿红。上下两处娇穴滟滟,一张含吐着男人的鸡巴,一张吟哦不绝,竟分不出哪个更加妖娆。
江谌按着秦宛宛,追云逐电般连入了五六十下,那尿眼飙出几股水流后,便渐渐越喷越低,最后只间或冒起一点骨朵,滴沥不止,而身下的女人几乎没了声响。
秦宛宛把脸埋在手臂边,长发将侧颜遮得严实。江谌捏住她的下巴转过脸来,只见那张娇小的面孔像是被秋霜压倒的池莲,白得几乎透了明,一排玉齿紧紧咬在朱唇上,血线宛延,再捏开小嘴一看,连里面舌尖也咬破了。
他俯身舔去她唇上的血迹,胯下动作轻了两分。
宫颈都还没开,就哭成这样。
微微怜悯的沉冷声音吐息在她唇畔,秦宛宛猛地哭出声来,噎得上不来气。
呃呃啊!呜
呜啊不要啊!好疼
流质水晶一般的眸子望着他,哀哀乞求。玉雪似的肌肤颤个不停,仿佛周身骨头都在打着寒战。
他深深浅浅地插她,听她如黄莺频啼,冰冷的唇挨着张合的菱唇,若即若离。
刚才不是还求我干烂你?
今天把小宛的子宫操坏好不好?
最后一个字才刚送至她唇间,昂然巨物已是一个深捣,贯透一溪春水,正正舂在烂如花泥的颈口!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悲惨至极的痛号过后,是断人肝肠的啜泣,夹着凄楚的哀告,呜江谌,求求你不要不要那里真的好疼好疼
那双深邃的眼睛久久地凝视着她,她洇红的眼角像含着宿雨的海棠,曲狭的幽径里仿佛暖着一壶春酒,那么滑那么腻,淫浪地缠绞着他,要他摇落这乱红如雨,满饮此酒。
江谌低下头,吻住她唧唧讨饶的小嘴,身下欲龙激狂,电掣般下下挺送到底!
眼泪不要钱似的不停往外涌,痛极了的哭喊闷在他唇舌之间,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那恶龙攻势虽然更加汹汹,却避开了被打得稀烂的窍心,每一下都狠狠顶在穴儿里最为敏感的那处淫肉之上,在激烈的胀痛中击出道道电闪般的快感。
直到她透不过气地挣扎起来,江谌才松了口中的香尖,在她嘴角轻轻一吻。
这一次放过你。
下回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秦宛宛好似正生着一场热病,小腹冰寒,四肢滚烫,昏暗的神志里只觉得下身痛生生裂开一条大缝,一根巨凿楔进缝里,敲冰凿玉一般猛击不休。她扭着腰细声哭叫,手腕和膝窝不知何时都被松开了,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摆出一个极宜于肏干的姿势。小穴有哪里已经坏掉了,男人每干一下,就喷出一股水来,他越插越密,那骚水直喷得止也止不住,随着鸡巴抽动片片飞溅出来。
白软的小腹上凸起一道巨大的廓形,飞速穿梭不停,扯着薄嫩的皮肤来回鼓荡,胸口一对粉玉也跟着不住跳跃,顶上两点红梅相缀,摇摇含香。
江谌伸手捉住一只活泼泼的肥兔,将湿粉的兔鼻噙入口中。他极其刁钻地只抿住一个小小嫩尖,轻轻一吮,她就哭喊起来,啊!好疼
她弓起上身,想要把蛰疼的奶头藏起来,却被身下一个重凿激得鲤鱼打挺一般挺高了胸脯。江谌任由她哭叫连连,含着娇软的粉尖肆恣狎弄,把上面的嫩皮都咂破了才缓缓吐出。那一粒樱珠已经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小,水晶莹亮,红粲粲玛瑙也似。他略含笑意,低头衔了另一边,照样嘬烂了皮。
那头冷森森虬龙挞伐愈急,在溪口拍打出一片响亮的水声。两团浑圆上下颠荡,玉酥可怜,男人却连揉也不肯揉一下,似乎偏爱看这雪浪弥弥,只偶尔伸指捻弄雪顶上一点烂红,逗出数声凄鸣。
胯下的女体好像一具温驯的玩偶,散发出越来越甜美的气息,江谌面色如常,双眼却愈见幽深,犹如渊面漆黑。他纵着腹下恶龙贪婪地霸占着潺潺的洞窟,不时加重刺激她的乳头和阴蒂,要她清醒着哭喊着受着他的每一下操干,要她淫贱的肉穴认了主,任凭千般蹂躏,也不敢违逆分毫。
秦宛宛在清醒与晕厥之间沉浮不定,昏疲欲死,重重蛰刺绞胀像是无形的丝线,操纵着她皮肉抖索,张唇哭吟,痛恻欲绝地禁受着这一场不可承受的鱼水之欢。
精神和体力都渐渐耗尽,朝着深不见底的黑暗滑去,她感不到胸前两朵红花绽得凄惨,也觉不出身下圆形巨洞里残暴的抽插,甚至那头冰雪巨龙狂躁地顶紧了肿烂的芯子,她也只是微微一颤,任由翕张的铃口叼住花心小孔,汹涌的浊浆胀开宫颈,冰川陷落般崩泻在稚弱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