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凌霄携白檀儿与上官雅探望了李长风。送别之际,凌霄刻意与司徒景并肩而行。“司徒,你得好好谢我。”凌霄轻声细语,满是得意。“谢你什么?”司徒景一脸茫然。
凌霄轻嗤,“没有我,雅姐姐早跟你提分手了。你冷落人家,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后来道歉了,但她不原谅。”司徒景委屈地辩解。
“道歉有用,还要官府干嘛?”凌霄双手叉腰,“还有,那晚你到底去哪了?皇宫还是其他女人那里?”
“既非皇宫,也非其他女子。”司徒景急忙澄清,“是去了太傅府。”
太傅府!凌霄惊讶,那地方当时重兵把守,他是如何进去的?“莫非太傅府有密道?”她试探性地问。
司徒景压低声音:“别说是我说的”
凌霄怒不可遏:“你们俩倒是亲密无间!长风因你获叛国罪,你和夫人吵架,你离家居然去找他,密道之事,长风都没告诉过我,而你却知道,你们若没猫腻,我都觉得可惜!”
“我们只是好友,你别乱猜。”司徒景澄清,“她还在生我气吗?”
“你们好好谈吧,我送了雅姐姐一份礼物,她若不开心,你就别想知道是什么。”凌霄神秘一笑。
司徒景被勾起好奇心,追问礼物内容,凌霄却玩味地回避了话题。此时,众人已至宫门,司徒景追上上官雅,共乘马车离去。
凌霄携兰亭再度前往日暖阁。
李长风在床上,刚饮毕汤药,轻拭嘴角。凌霄见他微蹙眉宇,遂取桌上果脯递去,“药太苦了吗?”李长风轻应,“嗯,还好。”果脯入口,甜意却令他略感不适。“又觉太甜了?”凌霄立于床边,未肯就座。李长风点头,目光清澈中含着一丝期盼。
凌霄见状,双手抱胸,佯装嗔怒:“你府中暗道重重,我竟全然不知,你还有多少事情瞒我?”李长风诚恳回应:“确有不少,但多与你无关。你若问及,我必知无不言。”
“怎叫‘挺多’?”凌霄不悦。
“夫妻间还是保留些秘密,比如我从未问过你与万紫金之事。”他眼神微黯。
凌霄一时语塞,心中藏着无法坦白的秘密。她捏紧衣角,垂首而立,心中五味杂陈。
李长风见状,温柔解释:“凌儿,非我刻意隐瞒,只觉这些琐事无关紧要。暗道之事,你随时可光明正大地找我。它主要为司徒探望我而设,除他外,少有人用。”
凌霄踱至窗边,有些事情,确实无法与李长风坦白……
“长风,我的那些事情,你想知道吗?”凌霄转身,眼眶微红。李长风温柔地说:“你若愿说,我自当倾听;若不愿,我便装作不知。有些事,不必太过追究。”
凌霄缓缓坐下,轻轻依靠在他肩膀,“长风,你相信我吗?”李长风紧紧抱住她,柔声道:“我虽不能保证你和别人在一起时不嫉妒、不生气,但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们的誓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凌霄轻笑打趣:“若司徒太子有你这般口才,雅姐姐早被哄好了。”李长风轻抚她发,平和道:“司徒身为太子,自有其骄傲。但他为上官雅努力许久,终获他父王认可,足见其情深意重。那晚之事,确实伤了司徒的自尊。夫妻间需经时间磨合,真心相爱者,自会找到属于他们的相处之道。”
“嗯,就像我们一样是嘛?”凌霄俏皮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