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么子?”
“你的性格就不适合开车,而且你脾气暴躁,又爱乱来,在外面跑车,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人,与他们混在一起,肯定也会乱搞,赌钱。”
“乐儿哥,我早就改了呢,哪里乱来了?”
“嘿嘿……你现在是改了,但与那些烂崽混在一起,你能管住自己?陶海英又能放心你?”乐儿笑着,“而且,陶海英在蛇场,你只怕开车运货的心思都没有呢,还不每天跑回来几次?哪里能搞好运输。”
听到乐儿说起陶海英,刚猛子大大咧咧笑了。大伯与大伯娘却望着乐儿与刚猛子。
“乐儿。你们说么子呢?哪个陶海英?”
“大伯。要恭喜你呢。”罗银香笑呵呵地。“刚猛子给你找到儿媳妇了。他就是上陶原来那个村长地孙女儿。现在蛇饲料养殖场当场长地海英妹子呢。可漂亮了。也很能干。”
“真地?”大伯与大伯娘面露喜色。大伯也很高兴。“那个海英妹子啊。我认识呢。好妹子呢。要得。”
大姐没有说放。只是微笑着。她早就知道了。
“那还不把她带回来看看?”二姐与三姐高兴地笑起来。“先要带给我们看看。给你把把关嘛。”
“还要你们把关呢。”刚猛子乐得什么似地。“别人上门来。要上门礼呢。你们拿?”
乡下妹子第一次去未婚夫家,叫“上门”,如果同意了是要拿上门礼的,其实就是一种订婚仪式。这份“上门”礼可不轻,没有几千是搞不下来的。
一家人欢欢喜喜说着刚猛子的事。好久后,乐儿才安排二姐与三姐的工作。
“二姐,你就去镇里给我管理食堂,那里比较简单,我也要个自己人去管才行。”乐儿看站二姐,“我在那里给你们家安排一间房子,就把家安排在那里。”
“好呢。”二姐高兴地应承着,“我一定会管好地。”
“乐儿,那我呢。”
“你急么子嘛,乐儿哥还不会给你安排啊?”
“三姐,你文化高些,虽然高中没有毕业,但总要强些。”乐儿早就计划好了,“你就在蛇场跟着麻婶学习养鼠与管理,学好了之后我再想办法安排你。”
荷花一听,脸色就不好看了。二姐都当了食堂管理,乐儿却没有给她安排一点职务。
“乐儿,你就这样对三姐呢。”荷花拿出了她的绝招,挤出几滴眼泪来,“罗银香一个外人,你都让她当场长,我是你三姐呢,却只让我去养老鼠。”
听到她说罗银香是外人这句话,大伯大婶大姐刚猛子还有罗银香的脸都白了。几个人的眼睛一齐盯着她,大伯更是脸色铁青。
“啪——”的一声,刚猛子将手里的酒杯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三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乐儿也是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我……我说错了么?”
荷花见着这么多人盯着她,心中就胆寒了。刚猛子与老爹气得说不出话来,大伯的嘴唇抖了。
“你哪有说错啊。”罗银香惨笑着,“你是乐儿的亲人呢,我本来只是个外人嘛。”
刚猛子站了起来,乐儿把他压下去了。
“三姐,你说到外人,我倒是要了。”乐儿压住自己地气,冷笑着,“不过我告诉你,罗银香这个外人在我心里却是最重要的人,我的家如果我与莹姐在,那是我们两个说了算,要是我们两个不在,那就是罗银香说了算。她是外人,我却觉得她比你这个亲人亲多了,你不说这句话我也不想说了,想我前些年,我无钱无势只是个没人管的穷小子的时候,你这个亲人关心过我没有?大姐每回回来,总要给我带点吃的,大伯喊我来这里吃饭的时候,二姐总要给我夹菜,大婶总是问寒问暖,只有你,哪次不是给我白眼?你骂我没教养没出息骂得不是两次三次吧?”
乐儿想起以前的事就冒火。荷花听了乐儿的话,脸色也苍白起来。
“那时沙强崽有钱呢,你当然要巴结他了,我只是个没有爹没有娘地穷崽,你哪里放在眼里?我能有今天,一是有了莹姐,没有莹姐我不可能展到这个样子,二是有了罗银香拼死拼命地帮助我。你说说哪个是亲人哪个是外人?”乐儿越说火气越大,“你以后再不要说这样的话,不然别怪我不认你这个三姐!”
说完,乐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一回,荷花是真的哭了起来。
“
,别那样喝酒。”李莹关切劝着乐儿,然后转向花,我年龄比你大,只叫你名字了。对你的工作安排是我与乐儿一起商量的,乐儿是一腔好心呢,你现在对养蛇什么都不懂,对蛇场的工作也不清楚,安排你当场长你干得下来么?现在让你跟着麻婶学习养鼠学习管理,就是想让你学会了再安排你到重要的地方去呢。”
“别说了。”乐儿气哼哼的,“大伯,我们吃了多谢了,银香,我们走了。”
乐儿郁闷地站起来就往外走。
“大伯,真是对不起。”罗银香也只得站起来,“都是我地不好,我不应该来的。”
“银香妹子,哪能怪你呢……唉,只怪我管教不好呢。”大伯看着乐儿地背影,叹了口气,“你们一腔好心啊。”
“大伯,你放心吧,都是一家人呢。”李莹笑了笑,“乐儿的脾气你还不了解么?他是最看重家人亲情的,荷花也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