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俨又亲了会儿,直起上半身,长臂伸到床头,摸到一个套子,移开她还握着自己的手,熟稔地一刷而下。
他早就等不及,右手扶着自己,在穴口就着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液体,不管不顾地朝里面挤去。
可惜前进了不过一个头,江俨便遇到了阻力,他低头咬了下陶亦桑的耳垂,半是安慰,半是威胁:放松,我进不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陶亦桑更加紧张,腿心肌肉慢慢收紧了。
一个非要往里去,一个本能地要把它往外赶,最终还是主人家说了算,硬邦邦的性器最终被扫地出门,弹出来的时候,啪嗒一声打在陶亦桑腿跟,留下一滩暧昧的水渍。
江俨和陶亦桑对视了几秒,罪魁祸首却还可怜巴巴地:你忘记做扩张
江俨咬了咬牙,他当然没忘,他只是等不及了。
可现在,只能整个人都滑下去,先用手指寻到地方,拨开,然后试探性地,温温柔柔地,将舌头伸了进去。
陶亦桑双手抱住他的头,身体弓成一只虾米,她想挺起腰,却被他用双手死死按住。太太太陶亦桑找不到形容词,只感觉腿心像是受到了召唤,不停地、一口一口地,朝外疯狂喷涌液体。
他不止用了舌头,同时还用食指在里缓缓地打着圈动,随着手指能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大,便将中指也放了进去,
陶亦桑开始有些难以承受,下意识要收缩,下一秒却又被他的舌头安抚,于是两根手指在甬道里,从艰难地抽动,渐渐地,可以顺滑地抽动。
毫无征兆地,他舌头和手指迅速退出,紧接着,早已等不及的性器便闯了进来,一冲到地。
太长时间没做,进入地那一瞬,两人一齐闷哼了声,爽得差点直接交代。缓了会儿,江俨在她耳边问:可以么?
陶亦桑点头。
于是江俨便开始动了,开始时动作极尽温柔,缓慢而充满耐心地研磨、抽插,慢慢让欲望在彼此体内堆叠、累积。
如此这般,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加快速度,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快感像一辆刹车坏了的跑车,只剩下踩油门这一个选项,于是只能闷头朝前冲,朝前冲。陶亦桑喉中溢出破碎的嘤咛,似乞求,似喟叹:慢慢点、太快了
出笼的猛兽竟被这句话轻易束缚了,江俨突然放缓了速度。
陶亦桑睁开眼睛,看到他一脸坏笑,明知她到底想要什么,偏还要凑上来:这么慢可以
吗?字落下,他狠狠一撞。
陶亦桑眼里好不容易聚起的焦点,被他这一下又撞散了。她已全然失了回答的能力。
江俨忍得头皮发麻,见状,不再逗她,又加速起来。于是快感从半山腰开始累积,一阶阶、一层层地,上升、攀爬,最终一跃登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