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昱及时捂住她的嘴,两条腿用了巧劲制服得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嗓音低沉语气玩味:“想把郑洋重新招上来,你尽管叫,最好叫出每次我让你爽的那种声调。”
姜语笙的脸憋红,既是因他轻佻的调戏而羞红,也是被他搞得不怎么喘得上气。
她怒目圆瞪,用力掰他的手。
祁昱没松,似乎觉得她现在样子非常有趣,脸上满是欣赏的表情。
姜语笙挣扎无果,齿尖忿忿然咬进他手掌的皮肉里。
祁昱这才疼得轻轻嘶一声,放开了她:“你属狗的?”
“你才是狗。”姜语笙揉了揉脸,想散掉自己皮肤上属于他的温度和触感,“你来干什么?谁允许你进来的?你现在是擅闯民宅!”
说着姜语笙就想去打开门,让他滚。
只听祁昱说:“没准现在郑洋就站在门外。”
姜语笙拧在门把的手霎时凝滞,回头看祁昱:“你什么意思?”
“就算他不在门外,也肯定还等在楼下,你确定要我现在出去撞见他?”边补充着,祁昱边踹了脚上的鞋子,径自走进客厅,墨色长款外套如外面的冬夜一般深,携裹霸道又清冽的寒气。
姜语笙追在他身后:“你究竟什么意思?”
祁昱又当这里是他自己家似的,脱掉外套,拿起一只杯子,走向饮水机:“你没感觉这两天有人跟踪你?”
联系他前面的话,姜语笙脸色微变:“是郑洋跟踪我?”
“可他为什么跟踪我?”因为那天她脖子上的痕迹?他还是怀疑她了?——不对不对,以她对郑洋的了解,当时郑洋绝对相信了她的解释。
姜语笙立刻又发第三问:“你怎么知道他这两天在跟踪我?岂不说明你也在跟踪我或者郑洋?”
祁昱转身,似笑非笑地喝着水,暂时没说话。
姜语笙刚发现他用的是她的杯子,早上她出门前用完杯子还没洗,此时此刻他嘴唇含住杯口的位置和她的日常习惯一模一样。
饶是几次亲密的时候他们接过吻,也令她看着面红耳热,想把被子抢回来:“你别动我的东西!”
祁昱敏捷地躲开她,端着杯子朝她的卧室里踱步:“你衣柜里那两套男装郑洋穿走了?”
姜语笙对他突然转移的这话题又是一头雾水。
祁昱停在衣柜前,推开柜门,瞥一眼:“噢,穿走了一套。”
姜语笙的脑海中蓦地闪过灵光:“……你做了什么?”
祁昱又喝了一口水,瞧着她,眼里缓缓聚起笑意:“你可以看看剩下这套衣服的口袋里有什么。”
姜语笙的手指因不妙的预感而有些发僵,僵硬地伸进口袋,掏出里面的东西。
辨认出的一瞬,她难以抑制愤怒的情绪,猛地将东西丢向祁昱的脸:“你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