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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饴糖(第2页)

“可他们皆不在乎公主,”谢青崖将饴糖连同帕子一道塞入她手心,“公主又何必在乎?”

赵嘉容沉默了半晌,捏了捏手中的饴糖,再开口时语气依旧冷硬:“你上朝带着糖作甚?”

她言罢,才忆起这话似乎多年前她也问过的,不由轻怔。

谢青崖也想起来了。当年她问的是——

“你入宫带着糖作甚?”

那会儿他怎么答的?

若是以陈宝德的眼光来看,那便是十年如一日的胆大包天。

彼时他入宫做皇子伴读,不过十多岁的年纪,自幼在谢家千疼万宠地长大,脾气不小,才不管面前之人是公主帝姬还是王母娘娘,闻言以为是赵嘉容嘲讽他这么大年岁了还爱吃糖,当下便翻了个白眼道:“管得真宽,不要便还回来。”

那是他母亲昭平县主特地给他备下的润喉糖,因他那些时日风寒才好,偶尔仍会咳嗽几声。

他自个儿没用上,在三思殿外撞见咳得满脸涨红的靖安公主,不假思索便将之递过去了。

熟悉的甜味在唇齿间绽开时,赵嘉容不禁有些恍神。

马车平稳行驶在里坊间,一路往坐落于崇仁坊的公主府而去。

“那中书舍人是怎么回事?”谢青崖出声问。

赵嘉容闭了闭眼:“八成已经死了。”

昨日听皇帝言张舍人告假,她竟半分未曾起疑,委实大意了。

谢青崖闻言一惊,眉心紧拧,心下了然了大半。

这改诏书哪里是舍人出的纰漏,分明只能是皇帝的授意。

皇帝欲铲除荣家,暗地克扣荣家在西北的军需,事情败露,便让公主顶罪。

赵嘉容心烦意乱,费劲地厘清思绪。

听政议政之权被废只是暂时,折损一个中书舍人也伤不及她根基,眼下更让她头疼的是与吐蕃和亲一事。

万不曾料到吃了败仗的吐蕃竟如此厚着脸皮求娶大梁公主。如若不是她今日横加阻拦,和亲一事十有八、九会落到瑞安的头上。

她本欲开口让谢青崖去盯着使馆里的次仁赞,话未出口又作罢了。

马车本算得上宽敞,谢青崖挤进来便显得有些逼仄了。二人共处一车,一时皆无言,两相坐得很近,马车晃动时,膝盖骨隔着衣袍轻碰。

入崇仁坊后,马车渐缓,行至公主府前,还未停稳,便叫人拦住了。

锦衣宦官勒马而下,在车外对公主行了一礼:“公主,皇后殿下召您进宫。”

好半晌才闻车内传出公主清冷之声:“劳烦中贵人回宫禀告皇后,靖安病了,在府中休养,不便入宫。”

那宦官似乎早料到她会如此回复,不紧不慢地又道:“瑞安公主今晨来给皇后殿下请安,言好些时日未曾见过公主您,甚是挂念。”

赵嘉容闻言,冷笑了一声。

那宦官一动不动,恍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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