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话我一点都不喜欢。”
因为害怕尴尬,聚在一起吃烤肉的三个班级的人快速散了,跟佐助一起回家的路上,鸣人双手抱着后脑勺,一副超级不屑的样子。
“是啊,谁让你是吊车尾呢?”佐助老神在在的点头。
“你说什么?!我很快就要追上你了的说!”
佐助随口敷衍:“嗯嗯嗯。。。。。。。”
【鸣人挣扎着站起来,“我说过的吧,我不喜欢放弃。”
宁次紧咬着牙关,对着鸣人说出了分家无法逃脱的命运,笼中鸟的咒印术。
他在雏田三岁生日的时候,额头被刻上了笼中鸟,父亲也被宗家杀死了。
从那时候起,他就无比憎恨着宗家的人。
“这场考试,命运从一开始就决定了,你的命运就是输给我。”
“这种事,不尝试一下是没办法决定的!”鸣人不肯放弃,腹部被正中一拳,倒地。
又再次起身。
宁次:“背负着一生都无法抹去的命运是多么的痛苦,你这种人怎么会明白!”
他这么会不明白呢。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了。
鸣人低着头,看不清楚目光。
幼小的孩童站在疏离人群中哭泣,张牙舞爪的九尾如影随形,像是恶魔的诅咒一样,永远跟随着他。
人们的冷漠,厌恶,排斥和九尾的憎恨全部集中在一个小孩身上。】
那是什么?!
宁次紧皱着眉头,他忽然想起历史书上写的九尾事件,还有偶尔碰见的,街上的居民对鸣人的厌恶与排斥。
是因为这个吗?!
九尾被封印在他体内了?
一生无法抹去的痛苦的命运。。。。。。原来如此,原来我们是一样的。
宁次紧咬着下唇,有些难以接受的低下头,所以他到底在自说自话些什么呢?
【鸣人睁开眼,蓝色的眼眸闪烁着坚定,“我明白,所以,那又怎么样呢?别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是特别的。”
“身为保护宗家的分家,却借着考试的机会把雏田打成那样,其实你自己也在反抗命运吧。”
。。。。。。
关键时刻,鸣人提取出了九尾的查克拉,速度飞快,因此应对起来都有点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