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日西沉坠断崖,天涯望尽暮云埋。
“嘶……我怎么感觉,这里好像和我颇有渊源啊?可我明明没来过这里……”赤鸟看着眼前的峭壁,轻声嘀咕了一句。
“这里似乎不太好进去啊。”埃卡特琳娜观察了半天地形,得出来了这样一个结论。
“敌暗我明,若是贸然从正面闯进去,恐怕会身陷囹圄。”白玉也表示赞同。
“这都是小事,看好了哦。”赤鸟从丹田经由手三阳将至阳内气灌注木燕之中,劲成之后立刻脱手而出,木燕此刻恍如金乌,炽烈似天外真火。
“轰!”山壁上被炸出一个八尺高三尺有余的大洞。也许是命中注定的机缘巧合,很久很久之后,这个大洞会帮到她和白玉,不过到了那个时候,她们已经有了新的名字,也不再是现在的她们。
“好啦,我们走吧。”赤鸟背着双手,哼着小曲儿,一蹦一跳地向大洞走去。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埃卡特琳娜扭头冲白玉问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这样的咋咋呼呼的赤鸟,我也很喜欢。”白玉笑了笑,随后跟了上去。
埃卡特琳娜无奈的耸了耸肩,也往大洞走去。
三人的身影逐渐没入洞口,只留下那霞光在渐渐黯淡的天际下与洞口的烟尘交织在一起。
“这地方好阴森呐。”赤鸟举着火把,四处打量着。
“咦?这是?”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定神一看,原来是一幅壁画,“嘛,这么喜欢荆轲刺秦的故事啊?不对不对,这是画的是……我?”
“看来你忘了不少事情嘛,天下至福?”邪诡的女声再一次响起。
“少在这装神弄鬼的,可敢出来一见?”赤鸟弹出一枚薄刃飞刀,只是击中了山壁。
“别急嘛,破了眼前的阵法,可就可以见到我了哦,不过你们现在还有第二条选择吗?”声音的主人戏谑着。
三人又一晃神,面前不知何时多出了五个怪异的木人。穿着五色皂袍,手持五面锦旗,围住三人,登时阴风四起,鬼影重重。
“切,什么东西,可敢接我一招。”赤鸟不管三七二十一,提刀就砍,式式专攻木人下盘,可木人纹丝未动,赤鸟却被震地接连后退。
白玉见状连忙抱住赤鸟,替她化去反震的劲气,“赤鸟,这个阵法不简单,你不该如此莽撞。”
“我也没想到这东西可以这么厉害嘛。”赤鸟嘀咕着。
“这家伙在享受着这种猫捉老鼠的乐趣。”埃卡特琳娜得出了这个结论。
又有黑青赤黄白五色迷烟从木人七窍喷出,三人躲闪不及,被迷烟喷了个十成十。
“咳咳,”迷烟散去之后,木人接连攻来。
“怎么除了空无之炁外,其他内气调不动半分。”白玉试着运起内气,却发现周身内气此时空空如也。
“可恶啊!”内气被封,赤鸟没了主意,她只好掏出匕首,死死盯着木人的一举一动。
“咔吱”木人接连挥出数十拳,虽是力大无比,但犹显笨拙。可埃卡特琳娜完全不受其影响,三人周边凭空升起冰墙,将木人的拳掌尽数挡住。
“怎么了血族真祖,到现在也不敢用真面目吗?你这个样子又能支撑得了多久呢?”
“哼。”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白玉和赤鸟只能看见埃卡特琳娜周身突然生出淡白色的雾气,当雾气褪去的时候,埃卡特琳娜从十四五岁的女孩变成了一个样貌二十余岁的年轻女子,而这才是埃卡特琳娜的真正样貌。“阁下知道的不少嘛,那我不以真面目相见,岂不是太失礼了?不过,不知道现在谁是猫,谁是老鼠?”
“白玉,就这你还叫她妹妹?”赤鸟用胳膊轻轻推了推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