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点儿都不注意影响……”
高兴一向比较谦和,听到这样的话也就兹当没听见了。可是夏添不同啊,小野猫之名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一听就怒了,推开高兴转过脸就说:“你们就是青春期没能自由恋爱,所以到现在心里有阴影,加上更年期所以心理变态,看到年轻人谈恋爱就忿忿不平……”
那俩中年妇女顿时勃然大怒,站定下来,叉着腰指着夏添就嚷嚷:“你哪个学院的。几年几班?不得了了。敢跟我这么说话!”
另一个火上浇油:“就是,你知道她是谁么?她是你们附中的教导主任。她家先生是你们文学院院长……”
不听这句话还好,一听可就勾起了高兴的“新仇旧恨”,小样儿,文学院院长,那个死老头,我还没找他算账呢,果然是有其夫必有其妻啊!!
“唉,又是教导主任,每个中小学都有个心理变态的中年妇女做教导主任,真是搞不懂我们国家地中小学,到哪儿去找那么多的心理变态的中年妇女,还恰好都做了教导主任,真是巧死了!”高兴拉了夏添一把,把她挡在自己的身后,晃晃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那俩妇女真的怒了。
“你管我叫什么名字,你老公那么有本事,回去问你老公不就得了!”说着,高兴拉着夏添就走。
夏添一边走一边笑还一边说:“你还别说,你让我想起我们中小学的时候,也有个心理变态的中年妇女,也是教导主任。还真是巧死了!怎么就那么巧呢?”
“你们俩给我站住!”那个文学院的院长夫人怒喊,可是高兴和夏添相视一笑,心说我们要真站住那就傻了,赶紧闪人,边走边笑,越笑越大声……
这下可把那俩中年妇女气坏了,可是为人师表地,她们还真不好上去跟高兴夏添拉拉扯扯的,虽然心理变态,好歹在学校她们也得注意影响不是。不过那位院长夫人却恨恨的瞪了另外一个妇女一眼,心说要不是你多事,把我老公抬出来,这俩坏学生也不至于溜这么快……
走远了之后,夏添终于受不了了,站在路边一通爆笑,捂着肚子笑得直疼。
好容易笑劲儿过去了,夏添才喘着气直起腰说:“你刚才很厉害么,那番话说地好玩死了……”
高兴撇撇嘴:“不是我原创,是剽窃网上一个叫做罗永浩的胖子的语录,那哥们在新东方教书,号称自己是个诗人,堕落成为一个教师……”
“啊?这胖子挺好玩的么!”
两人一边走一边笑,高兴慢慢的给夏添讲述着罗胖子的故事……
把夏添送到她宿舍楼下,两人少不得又缱绻老半天。要不是现高兴他们宿舍快锁门了,这俩人估计都不能散开。
依依不舍的上了楼,夏添还一步三回头的,也就是初恋地男女会这样,真要是恋上个三回五回了,保准这帮人都没了这样地心气儿。不都说了,初恋的时候,整天就想跟对方腻在一起。恨不能同吃同睡同洗澡,在食堂喂饭地那种,多半都是初恋,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不过估计你真去问,那帮人,不是初恋也绝对煞有介事的说自己是初恋,反正现在人都挺无耻的,哇哈哈……)。而那种特别理智的对待两人的恋爱关系,就连约个会都有日程表地,保准是恋了十回八回早已不再相信爱情的那路货色。
夏添刚走到楼上的楼梯口。就被突然闪出来的三个妇女吓了一大跳,而且这三位大婶,老天呐,一个个脸上煞白煞白的。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做的面膜。
夏添拍着胸口,少不了又波澜壮阔好几下:“大婶,你们能不能正常一点儿,用人类的方式交流(这都是老罗语录啊。高兴同学路上教育的结果),深更半夜的,在这种惨败的灯光底下。你们戴着这种鬼面具,想吓死人啊?回头把白无常(看清楚,不是傲无常,老婆爱上我也是残念啊!!)再招来……”
庄洁立刻就反击道:“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老实交代,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夏添白了她一眼:“我能有什么亏心事儿!”
孟梦立刻做西子捧心状,满脸地哀愁:“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哦。不带走一片云彩……”
夏添这才明白,自己刚才跟高兴在楼下依依不舍的情景,肯定是被这仨**狂看了个一清二楚……
林静也是满脸地失魂落魄:“唉,又一个白马王子消失了,你说,我哪儿比夏添差了,哪儿比学校里其他的妇女们差了,为啥就没有一个王子跳下白马,把我接上南瓜车呢?”
庄洁哈哈大笑着说:“哦……因为这年头,王子们都隐居了,只剩下白马,林静你就将就一下吧!你看围棋社那几头牲口怎么样?”
“去死!他们都是黑色的,而且还只是骡子……”
夏添受不了这三坨妇女了,摇着脑袋赶紧钻回了寝室,身后留下那三坨妇女猥琐的笑声……
“夏添,快说说,你跟高兴那个了没?”林静绝对大胆。
夏添脸一红,装糊涂:“哪个啊?”
“就是那个呗,不许装糊涂……”三人一起居高临下的围在夏添周围,面色森冷。
夏添翻了个白眼,往床上一躺:“你们有病吧?我跟他刚开始,怎么可能那个……”
“那你俩那么依依不舍地,我来学学哈……”孟梦立刻抓住林静的手,站在她对面,深情的说:“哦,罗密欧,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