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行了,我知道这件事了,您不用管,庄子和铺子的安全还是要守好了!”
“是,大小姐,属下明白!”
“嗯!你回去吧!”
影子甲走了,靖雪环抱着双臂,在屋子里慢慢的踱步,对付邹丞相这件事暂时不能再做了。
今日是初十,再有几天又到了探视靖之远的日子,李氏的孕期已经7个月了,再有两个多月就要生了,预产期就在正月,她还要为他们准备一些东西。
靖泽的奶娘这两天在给冷烟宫的几人做厚棉衣和鞋子,小满也惦记自己的爹娘,便跟着忙活着。
听说还要来什么使团,那就更不能出幺蛾子了,这次只是想捉弄一下这帮老家伙,但是也能看出邹丞相的心思缜密,反击的速度也很快,不好对付!
下一次一定要让他翻不了身,实在不行就直接弄死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但也不会很久。
太上皇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倒生气了,这上京城现在怎么乌烟瘴气的,马上苍北还要来使团,这样下去怎么行?
怎么也要安居乐业,一派祥和的样子才好!
靖雪这个臭丫头,把京城搅和的闹哄哄的,她没事儿人似的就拉倒了?
不行!不能让她太舒服了。
于是太上皇派人去禀告皇上,他要出宫去战王府小住几日。
喜公公带着一个小太监来到了勤政殿的时候,皇帝已经下朝了。
看到喜公公过来,殿门口的守门太监急忙行礼。
喜公公站定说道“太上皇有事,特派咱家过来跟皇上说一下,你进去禀报一声。”
小太监颔首说道“禀公公,皇上正在见邹丞相,外面冷,请公公先进门内稍等片刻,一会儿小的再为您禀报。”
喜公公一听,便也没说什么,跟着小太监进去候着。
勤政殿内,邹丞相跪在大殿中央,皇上刚发完脾气,摔了一个茶盏。
皇上怒气冲冲看着他,“前有靖之远的事刚刚消停,现在你的府里又出现了密室,虽然没有什么东西,但是朕很想知道你要做什么?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今天你给朕说清楚,不然别怪朕摘了你头上的乌纱帽!”
“回陛下,您知道老臣家里有两房妾室,嫡出庶出一共四子三女,这些子女都惦记着老臣的家底,当初为了防止他们打这些家底的主意,老臣和夫人商量将部分财物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这才让几个护院弄了个地下室。”
“可这两年年景不好,根本存不下银子,再说,当时丽妃娘娘入宫,老臣也给娘娘陪嫁了不少,所以,那地下室里只有皇上赏赐的一些东西,并无其他的财物。”
“那地下室平时根本就不打开,那护院就是知道这样,才将偷盗来的财物放进去的,是老臣失察,但是这地下室与靖之远府上的密室意义不同,请陛下明鉴!”邹丞相说完给皇上磕了个头。
皇上根本不信邹丞相的话,但是也的确没在密室里找到任何不该有的东西。
“哼!你们是不是闲的,没事儿在府里挖密室,回去马上给朕填了,你,闭门思过五日,再出幺蛾子,轻则告老还乡,重则你人头不保!滚出去!”皇上嗡声说道。
“是!谢主隆恩!老臣告退。”邹丞相又磕了个头,灰溜溜的起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