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自己兄弟面前装大方是吧,就看蔺叙白能装到什么时候。
[帅也犯法吗]:哦对,那我马上就去跟他说!
江殊月打玩具熊也打累了,仰躺在床上等着范浩哲的回复。
等着等着又有些后悔不该给范浩哲发这个微信。
范浩哲毕竟是无辜的,她和蔺叙白之间已经剪不断理还乱了,再将范浩哲卷进来,那岂不是乱上加乱。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两下敲门声。
江殊月猜是敲门的人是蔺叙白,从床上坐起来,“进来,门没关。”
房门打开,蔺叙白从外面走进来,身上早上晨跑穿的宽松的运动服已经换成了白衬衫和黑色马裤,显得人帅气又精神,看样子好像是准备出门。
“范浩哲跟我说你今天中午约他吃饭?”
“嗯。”
“我帮你跟他说了改天再约,你今天没空。”
江殊月听着蔺叙白仿佛例行通知般轻描淡写的语气,气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我什么时候没空了?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帮我改约?明明是你默许范浩哲追我的,我现在给他机会让你称心如意,你却反过来指责我没见过男人?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蔺叙白等江殊月吼完,神色依旧平静,说:“我没默许过他追你。”
江殊月冷笑,“不是你跟他说我心情不好,让他来陪我的?”
“不是让,是没反对。”蔺叙白说,“当时你因为面试失败心情不好,而我又要出差,范浩哲说这时候的你最需要有人陪伴安慰,他自告奋勇我就没反对。”
江殊月简直无语到姥姥家:“……”
原来直到现在蔺叙白还以为前几天她心情不好是因为面试失败。
他的直男癌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江殊月深吸一口气,“那现在呢?”
蔺叙白简短地解释:“现在我回来了。”
言下之意,他回来了,就没范浩哲什么事了。
江殊月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理了下逻辑,“所以你没同意范浩哲追我,只是因为你出差人不在,担心我难过没有人安慰,所以才同意范浩哲约我?”
蔺叙白微微颔首默认了。
江殊月望着蔺叙白眨眨眼,刚刚燃烧起来的怒火像退潮般迅速消退下去。
这人也真是的,既然是误会,那干嘛不早点解释啊,害她白气一场。
“就算是这样,范浩哲也帮到了我,我请他吃顿饭也是应该的,你干嘛擅自帮我决定改约?你这样是不是也太小心眼了点?”
“你今天确实没空。”蔺叙白单手插在马裤兜里,淡定自若地说,“你上次说过想学骑马,蒋修家的马场最近刚好新到了两匹荷兰温血马,这两天马训练得差不多了,我预约了今天去试骑。”
江殊月一听立即来了精神,站起来期待地看着蔺叙白问:“所以你今天是要带我去骑马吗?”
蔺叙白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该出发了,当然,你要是觉得和范浩哲吃饭比较有意思,我也可以和马场说改约。”
江殊月哪里不知道蔺叙白是在故意拿乔,不过看在他特意抽时间带她去骑马的份上,暂时原谅他这次的擅作主张吧。
就是被放鸽子的范浩哲有点可怜,谁让他有蔺叙白这么个塑料兄弟。
“我选骑马,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
江殊月脚步欢快地去了衣帽间,很快就选好了一套适合户外运动的穿搭给自己换上。
因为去的是马场,那里尘土飞扬的,浓妆艳抹也不适合,便简单化了个淡妆。
打扮好后回到房间,刚想问蔺叙白她今天的造型怎么样,不料却看到蔺叙白站在她床边,手里还提着那个脑袋上绑着他照片的玩具熊。
江殊月愣在原地,完蛋,忘了要毁尸灭迹!
蔺叙白侧过头,神色喜怒不明地斜斜朝她看过来,“不解释一下?”
江殊月咽了口口水,支支吾吾地随便编了个借口:“那个……我晚上偶尔会做噩梦嘛,放、放个你的照片在旁边,比、比较有安全感。”
这时候绝对不能承认她是把玩具熊当成他来揍,除非她是不想去骑马了。
蔺叙白挑眉表示怀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