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女人都是要嫁人的!嫁了人,有个对自己好的夫君,再有几个孩子,这样才完整啊!”
翡翠过来扶她,劝道:“小姐你别被太子吓坏了,像太子那种男人毕竟是少数,世上那么多男人,总有人会真心对你好的!”
“没有人会真心对我好!男人都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寇珠有些醉意,挥开翡翠的手大步往前走,子政是这样,太子也是这样,她和寇曼珠都没遇到好男人,她才不相信会有什么好男人!
“翡翠,等你嫁人,小姐给你很多银子,你拿着,半文也别给你男人,女人要自己有钱才硬气,他敢负心,你踢了他重新找,有钱什么男人找不到啊!”
寇珠走着走着站住,回头插了腰对翡翠叮嘱:“不要把自己的心全心全意放在一个男人身上,你要留着给自己,这样他就算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会伤心,懂吗?”
“小姐,你醉了,快别乱说了,我们赶紧回家!”
翡翠被寇珠这些惊世骇俗的话说的惊吓不已,赶紧扶了她往家走。
寇珠呵呵笑道:“翡翠,你这丫头真老实,不知道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啊!”
“小姐,别乱说了,快走吧!”翡翠拽她拽不动,急得叫道:“小姐,怎么啦?”
寇珠站住,深深吸了口气说:“我走不动了,你回去叫将臣来背我吧!”
她说完就往旁边宅院门前的石头上一坐,不动了,翡翠急得叫道:“没有多远了,小姐你再坚持一下就到了!”
“不,多一步我都不走!你去叫他啊!”寇珠任性地推翡翠,翡翠还没见过她这样子,急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快去吧,我等你!”寇珠说完就手撑着头,闭上了眼睛。
翡翠无奈,只好说:“那小姐你就在这等我,千万别走开啊!”她赶紧往相府跑,边跑还边往回看寇珠。
等她一转过弯,寇珠就扬起了头,懒懒地开口,对另一边街道说道:“动手吧,想杀想砍动作快点,我最讨厌磨磨蹭蹭的人!”
街头的脚步声放重了,一会有人走了过来,寇珠听着脚步声,就嘲讽地揶揄道:“对付我一个弱女子,还需要堂堂太子亲自出手,你是手下没人,还是太看得起我了?”去分享
78给她烙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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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珠脸上全是自己的血,那渐渐飞扬起来的血翼没人注意到,两个暗卫将寇珠挂到刑架上,退后恭敬地问道:“太子妃,要上什么刑具?”
谢碧萱看看周围堆满了刑具,有许多是自己没见过的,就好奇地问道:“这都是些什么刑具啊,什么最痛苦?”
两个暗卫互相看看,一个暗卫禀道:“都痛苦!太子妃要这女人受皮肉之苦的话就用鞭子,烙刑,夹板,要是想让她死前受尽痛苦,不妨用剐刑,黥刑,烹刑,刖刑,或者金瓜击顶……”
“行了,行了,就用鞭子吧!”谢碧萱越听越毛骨悚然,也跟着觉得这刑具房里阴森森的,自己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挥了挥手往后退了退,叫道:“给我先打她二十鞭,看她说不说!辶”
两个暗卫提了鞭子,走过来,一人一边站着,就开始鞭打寇珠。
“啪!”一下,寇珠挺直了身子,有些清醒,这点疼痛和体内的疼痛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她甚至感觉不出来。
“寇曼珠,我爷爷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做出那种事,你说你怎么对不起我爷爷?这二十鞭是为我爷爷打的!”谢碧萱在旁叫道澌。
寇珠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体内血流咆哮着在身体各处蔓延,累积到一定的力度,就全往心脏处冲击,她的胸口一阵的疼痛,似乎有针刺着一样,有什么东西在内要呼之欲出……
可是显然血液的力道不够,冲了几次都没冲过,反而让她尝遍从没受过的痛苦,这种痛苦已经到了她所能承受的边缘,让她不自觉地惨叫出声……
“哈哈,受不了吗?受不了你就赶紧说出灵璧石的下落,我就让你让受点罪……”
嘲笑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寇珠本能地咬紧牙,抵抗着体内又一轮排山倒海而来的痛苦。
二十鞭已经打完,谢碧萱气急败坏地看着寇珠瞪眼看着屋顶,紧紧咬着牙,眼睛根本不看自己的样子。
“你还是一样犟!”谢碧萱冲着暗卫吼道:“再给我打,狠狠打,我不叫停不准停下来!”
暗卫眉头都不皱,抖抖鞭子,接着打起来。
寇珠痛得想昏过去,可是无法体内和身体的皮肉之苦都残忍地不给她昏过去的机会,她眼睁睁地看到眼球表面一阵血红的暗流涌过,如千万只蚂蚁一样,一寸寸蚕食着她的经脉血管……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寇珠看不到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打得身上没一点好肉,衣服支离破碎地挂在身上,被血糊在一起,都分不清哪些是裸露出来的血肉,哪些是衣服。
“停……”谢碧萱烦躁地叫起来,她咬牙恶狠狠地说:“鞭子她无动于衷,你们就给我换一个,用烙刑吧!”
两个暗卫互看了一眼,扔下沾满血的鞭子,去把烙具推了过来,燃烧得通红的烙具放在寇珠脚下,那熊熊燃烧的碳烘烤着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