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诬陷微臣,”
“那朕可就继续说了,要是说的不对,你可以指出来,”
杨思义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啊,他能敢指出皇上哪不对啊,这皇上明显让他闭嘴,杨思义只能乖乖的闭嘴不言,
“杨尚书来告状,说你带了几个婢女去户部教官员什么笔算,又说你扰乱户部的正常秩序,
带着几个女子,让户部官员没办法专心办公,这你作何解释啊,”
朱标一听就知道这老登是为什么了,连查都没查,就跑来告状了,
“父皇,儿臣委屈啊,”
“这怎么还委屈了,谁欺负你了?敢欺负太子,朕看他是不想活了,”
老朱父子俩一唱一和的,根本就不给杨思义辩驳的机会,
“父皇,您知道的,最近户部在审计官员的俸禄和军营的粮饷,马上就到截止日期了,可偏偏这个时候,
账目算错了,如果不能及时发出粮饷和俸禄,得造成多大的影响,
儿臣急的不行,恰好昨日得知太子妃那有一种新的审计方式,简单易懂,好上手,
您也知道,户部里精通珠算的人本就不多,为了加快效率,
今天早上,儿臣只能厚着脸皮在太子妃那要了几个人来帮忙,
结果,下午杨尚书就来告状了,儿臣真的委屈啊,”
老朱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遭,他本就是有点偏心大儿,一听朱标只是帮忙,就被杨思义给告了,心里火更大了,
“杨思义,这些你作何解释?”
杨思义也没想到是这样,自己当初一听到太子让婢女教官员学什么笔算,就气上来了,
一介女子怎能教导官员,还是婢女,觉得这简直是岂有此理,没听完就过来告状了,
真是失策啊失策,可那也不能让女子教官员啊,这不倒反天罡嘛,
杨思义理直气壮的说,
“可也不能让女子教导官员,也不能让女子出入户部啊,这让那些官员都没有心思办公了,”
“怎么?孤让女子教笔算,是折了你户部的脸了,户部自己的本职工作没做好不觉得丢脸,让别人来帮你觉得丢脸了?
女子怎么了?你母亲没教导过你?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没听过?还是说孔子错了?
不耻下问也错了?你的脸面那么重要,怎么没见你们户部早早完成任务,给你争光,
还是杨尚书觉得官员的俸禄,将士们的军饷没有你的脸面重要?
还什么有女子在,官员没心思办公,怎么户部一个个都是色中饿鬼,看到女子走不动道?
还是户部的官员一个个心思就没放在本职上,一有别的事就被勾走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杨尚书,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还好意思说是女子的错,是孤的错?
要孤看,还是杨尚书这官当久了,连自己是谁都快要忘记了,”
朱标一顿反问和讽刺直接说的杨思义跪在那哑口无言,心里暗恨自己怎么不把话听完,就贸贸然来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