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冷啊。
它的呼吸变得很缓慢,连咳嗽声都变得虚弱非常。
或许是幻觉,它听到了脚步声靠近,旋即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
有轻微的温暖传来。
“幸子……”
弥留时,它恋恋不舍的唤出这个名字。
‘喵~’
在白维听来,这是在寻常不过的一声猫叫声,他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却能感受到它一定是把自己错当成了什么,才会发出如此依恋的叫声。
青年轻轻抚摸着猫儿的脑袋,不顾忌它身上的脏水和血污,轻轻抱住。
它伤得很重,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他说:“我带你回家。”
说完,视线看向巷道另一端。
“你也听到我在说什么,麻烦让个路。”
潇潇细雨中,穿着和服的青年撑着一把红色的雨伞,站在十步之外。
一人一伞填满了巷口,不偏不倚不多不少的拦住了他的去路。
年轻的剑客咧嘴:“那可不行,你手里的那只,是我的猎物啊。”
“给我个面子,干嘛和一只猫过不去。”
“呵呵……阁下的面子值几钱?”
藤原松平摸着下巴,一滴雨水从伞边落下,摔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手里拿着一张纸稿,对着画像仔细比对,打量着白维,如同一名屠夫在凝视着案板上的猪肉。
“况且,不止是这只猫,连你也是我的猎物。”
“猎物?”白维不动声色的问:“何意?我只是个路过的爱猫人士罢了。”
“意思就是,你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了。”他把纸稿随手一抛,白纸浸透了水,人样也模糊。
“你就不怕认错了人?”
“认错了也好,还能多杀一个。”
他眼神冰冷:“但我觉得我没有找错,我能嗅到你身上的血腥味……”
藤原松平大步流星的朝着白维走来,步伐很快,雨伞边缘滴落的雨水都被拉成倾斜的四十五度。
白维礼貌一笑:“血腥味?”
……你知道老子上辈子屠了几个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