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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要是三天能瘦下来我都出去开班了。”白照宁表情丰富得很,既有发不出的火又有克制不住的愉悦,“北京那么多眼科医院,你要不抽个空去看看眼睛得了。”
司徒尽终于藏不住笑了,“好了,先回家。”
除了人以外,格格对司徒尽的离开似乎也有着同样的情绪,人进门时它立马就扑了过去,但是又马上走开了,司徒尽叫了它几声,它才慢慢又凑了过去。
“我身上有其他味道吗?”司徒尽怀疑自己是带了陌生的味道回来。
“可能吧。”白照宁说,“不过留守儿童一般看见出门在外多年才回来的父母第一个反应都是退避,你应该反省一下你的问题。”
这话让司徒尽受益匪浅,他连忙建议说:“给孩子注册个账号吧,方便后爹和孩子联络感情。”
“那你早的时候怎么不送它上学,现在文盲一个打字它能打得明白吗?”
“语音转文字不行吗。”
“转出来一串的喵喵喵你就看得懂吗?”
司徒尽笑得肩膀发抖,白照宁催促对方赶紧去做晚饭。
晚饭过后,这一天也差不多过完了,两人没什么闲工夫做其他的事,而是早早就去洗了澡,回房待着。
很难得的是,白照宁洗完澡穿得严严实实的出来了,司徒尽回想这几年,他就没见过白照宁是穿过正经睡衣的。
司徒尽坐在床边上,看着对方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
“你刚刚在干什么。”白照宁莫名拘谨的坐到了对方身边。
“去关了一下窗户。”司徒尽直愣愣的说,“然后……在等你。”
白照宁不知道哪个穴位被点了一样,感觉耳根子麻麻的热热的,“我洗了很久吗……”
“没有。”司徒尽抬起手悄悄从背后扶住了对方的腰,“比以前快很多了。”
对方刚刚碰到自己腰的时候,白照宁紧张得立马挺直了身板,“是吗。”
“嗯。”
紧接着两人又不说话了,唯一的互动只有司徒尽那只有意无意抚弄人腰侧的手。
白照宁在斜对角的电视墙上看到了二人的倒映,他们端正着坐姿在床边上,那两两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很是诙谐,有点像到了新婚头天晚上才见到第一面的两口子,包办婚姻的那股别扭劲儿都要溢出那块电视屏幕了。
三天也算小别了吗,这小别胜新婚的效应怎么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