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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司徒玥回来了,两人偶然碰上就一起吃了顿饭,这小姑娘女大十八变,对白照宁也比以前亲近了。
两人聊了好些事,不过都没有提及前几年那些不堪事,大多数都是说些近况,顺便嘴几句司徒尽。
司徒尽很少会提及自己的过去,白照宁也很少过问,以前是没来得及,现在是没机会。
司徒玥说了好些关于司徒尽的往事,比如他高中那会儿其实是想考军校的,但是因为心理素质考核不过关被刷下来了,白照宁问是什么原因,她说:“太自信了,考官说他盲目自信。”
不过白照宁不知道的是,原来司徒尽进检察院种种,都是自己考进去的,还是那一年的笔试面试第一,仅仅工作一年就破格提拔到副官位了,他之前还一直以为司徒尽多少走点关系的……
这时白照宁又下意识的想抽支烟,不过摸到空空如也的口袋时,他才想起来自己答应和司徒尽一起戒烟了。
烟这种东西说戒就能戒,要不说司徒尽说建楼就建楼,想要权就当官,像他这样的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没摸到烟,裤兜里的手机倒是响了,白照宁一看就按下了接听,“怎么了,林睿。”
“宁,宁哥。”
白照宁蹙眉,“怎么?”
“那个,司副他出事了……”
“什么?!”
……
另一头,一个小时前。
“司副这是要走了吗?要不再到对面喝点茶解解酒,我怕是招待不周啊。”
司徒尽昨夜又赶飞机,今天白天又走了一下午,一顿饭下来酒精也上脸了,他笑了笑:“不必了吧,马处长招待得已经很周全了,只是今天该谈的都谈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
“唉,我女婿就开了家茶楼在马路对面,司副这不胜酒力恐怕是明早要头疼了,过去坐会儿消酒消酒不碍事的。”马明松连忙过去搀扶起司徒尽,又叫对方的下属过来搭把手。
司徒尽酒量确实一般,不过这可能跟酒也有关系,马明松为了展示本地的风土人情,今晚酒桌上喝的是当地土酒,度数也是相当的高,这才两杯下肚,他就感觉头晕脑热得不行。
进到茶楼包间里时,酒劲儿几乎是完全冲到了大脑,司徒尽都有些走不稳路了。
“唉,小林同志你也出去喝喝茶消消食吧。”马明松边给司徒尽斟茶边打发人说。
司徒尽怀疑自己真如白照宁说的变成老男人了,现在酒量真是掉了好几个水平,他看着桌上的杯子都看出重影来了。
“司副您这一趟可谓是大驾光临啊,我们这穷山恶水的地方也没什么能招待好您……”马明松谄媚的笑着,“早就闻言有您这号人,只是没想到您倒是位后俊生,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