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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说事吧,我可不喜欢吹风。”白照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耐不住海上风大有些凉。
司徒尽在语言表达方面和他的牌技一样出色,他三言两语就说明了来意,白照宁对此也不觉得意外。
只是白照宁听到对方提出的基础条件是建立在婚姻关系上后,立马表示拒绝:“有些东西真真假假,怎么玩一玩都没关系,但是上升到婚姻这种东西就没意思了。”
“没有感情的婚姻固然多余,但是没有捆绑到底的关系,合作就没有保障。”
最终司徒尽并没有说通白照宁,第二天中午游轮返航时,两人在甲板上又碰面了。
两人默契的打了个照面,司徒尽还没有死心,他便过去主动搭了话。
“我对你提出的条件一点兴趣也没有。”白照宁仍是一个态度,“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执着说通我。”
司徒尽目光从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挪到身侧人的脸上,他思索半晌后才说:“眼缘很重要。”
“你眼光很好,但是我们缘分未到。”白照宁意味不明的笑了。
这时轮船驶近海岸线,密密点点的城市建筑群也进入眼底,司徒尽看到了一座灯塔。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座塔。”司徒尽随意一问。
白照宁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不记得了,去年吧,算是个纪念塔。”
“这样。”
过后两人没再说话了,听到有人叫自己后白照宁准备离开甲板,但是走之前他突然问司徒尽说:“你知道那座灯塔叫什么名字吗。”
“这灯塔还有名字?”
“三关塔。”
“三关塔?”
白照宁点头,又问:“知道是哪三关吗。”
“愿闻其详。”
白照宁倏忽凑近了对方的耳廓,低声道:“权关,财关,美人关。”
这话在两天后才彻底点通了司徒尽,半月后他在一次规模不小的竞标中给白照宁垫了一手十分漂亮的陪衬,白照宁也才接受了他的第三次见面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