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差不多了,她觉得这事非常简单,还给出了主意:
“要我说你直接把她的魂儿抽了,阵法捏塑捏好再?放回去,略施个傀儡术便能大成。到时她还对?你百依百顺,岂不更好。”
暮潇伸手去摸手腕间的佛珠,霎时间朵朵莲花竟盛开在?这幽深宽广的封闭空间。安安连忙往后跳了一步躲开,一动不敢动。
但是这一下她又?觉得自己?从未丢过这么大的人,白眼都翻上天了:
“倒成了我多管闲事了。”
地下时间流逝的概念并不清晰,夜深之后,安安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开始揪甜糖的小辫子玩。
一个很微弱的声音在?黑暗中幽幽响起,江安语的眼睛只睁到一半,就又?阖上了。
“好累……好痛,这里好冷。”
暮潇马上把搭在?怀中人身上的衣服裹紧了,料想她在?这里是不舒服,于是收起昆仑镜准备离开。
甜糖拽拽安安,安安立马来了精神:
“你要带她出去?你信不信现?在?外?面可是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呢,你一人力有不逮,或许我们可以合作一下……”
暮潇在?没有江安语在?场圆滑的情况下是极其刺人的,靠嘴也能把人损死?:
“我来去自如,可能是你有不逮。”
说话间拦腰抱着江安语走了。
安安气得脸色铁青,身后的影子跟黑浪一般沸腾起来,举起拳头要爆发,甜糖赶忙把自己?麻花大粗辫子递到她手上。
安安一揪,语气愤愤:
“这阿鱼眼光差,江安语眼光更差,看上的都是什?么鬼,比本姑奶奶脾气还差,将来够她受的,活该!”
甜糖忍着辫子被糟蹋的痛,笑得谄媚:
“就是啊主人,她们怎么能跟您比啊?又?没眼光找的对?象又?差!”
“当然,我才是最好的。”
安安挺挺小胸脯,眼中闪过一抹骄傲,瞬间又?眉飞色舞起来。
话虽如此,两人心里厌极了暮潇,但还是跟着对?方打出来的漏洞逃了出去,彻底离开了这里。
暮潇背着江安语坐车辗转回国,旅途的颠簸让对?方一颠一颠眉头紧锁。
依然睁不开眼,但好歹能说个囫囵话了:
“我想睡了,我想找个好一点?的床。”
床?暮潇像是刚刚才想到这茬,愣了愣。
就因为这句话,安安携众返回快乐老家准备大休整的时候,在?她的宝贵天陨棺里看到了两个不速之客。
又?碰面了。
她炸毛:“你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