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像了,白应送进来的女人和安十弦太像了。
安十弦,她此生惧怕又噩梦不断的女人。
阮姐全身上下除了脸没有一块好肉,都是安十弦做的。
那个女人用生锈的铁丝戳进她的身体里,刮开一条又一条血痕,有些深得可以见到骨头。
光是想起来,阮姐都浑身一颤。
既然不是安十弦,但和她长得像,就是有罪!
阮姐狠毒的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江知宜,把她连人带被子从床上扯下来,每一脚都往肚子上踹。
江知宜哪有力气反抗,她和死只差了临门一脚的距离。
“去死吧贱人!不把我放在眼里,敢无视我上床睡觉,你不知道这个监狱是我说了算吗?”
阮姐不停地咒骂着,踹向江知宜的脚也是一下比一下重,踹死为算。
江知宜咳出一口血,眼珠已经渐渐在往上翻,瞳孔涣散。
在五感消失之前,她听见那个安静坐着看书的女人开了口。
“血溅到我了”
阮姐闻言停住脚,怒气上头的她一耳光甩在女人的脸上,鄙夷的冷嗤:“被老公扔进来的弃妇,连财产都护不住的废物,你不是爱装瞎装聋吗?”
嘲讽的话语让阮姐身旁的女囚犯冷汗直冒,小声提醒道:“阮姐,城南监狱的监狱长跟她关系很深,白先生说过让你低调行事,他现在没法保你”
“是吗?”
阮姐在监狱里横行惯了,不懂什么叫低调。
她脸上的鄙夷更甚,环抱着手走到女人面前,讲出的话不堪入耳。
“那个监狱长五十多岁了,做你爸的年纪了,路朝夕你和人家睡了几次啊?”
路朝夕轻轻一笑,站起来高阮姐半个头。
“果然是什么人眼睛看到的也是什么人,你两个女儿就是这么来的吧?”
她轻描淡写地反击,淡定越过阮姐的身边,把昏迷在地上的江知宜抱起来。
看着瘦高的一个人,抱起江知宜来却十分轻松。
阮姐气得咬牙切齿,捏紧拳头就要收拾她。
路朝夕一个眼神瞟过去:“想打我?”
不知为何,阮姐举起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
路朝夕淡淡说道:“白应快倒台了,你在这里面不会好过太久的,毕竟这里的人个个都想弄死你”
她说完抱着江知宜走到门口,门外的狱警就打开了门。
白应把江知宜送进来后,给闻渟渊下药送女儿去睡,被他的助理及时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