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个可以随意逗弄丢弃的玩物,平等的合作关系更有利于她的计划。
既然傅忱深也要和傅商承斗,他们目标相同,合作共赢不是更好?
至于谈判的筹码……
桑影想到了那天在酒店走廊里听见的动静,嘴角的笑意更浓。
——
鎏金会所茶歇室内,沈名立敲门走进来,对傅忱深汇报:“先生,桑影小姐刚刚已经离开了,安排了出租车接她。”
傅忱深没接话,朝沈名立摆摆手。
沈名立会议,颔首后转身离开。
“你最近找她找得很频繁啊。”门关上后,对面的邹泽译啧了一声,“悠着点儿,别被吸干了。”
傅忱深摆弄着茶具,眼皮都没掀一下。
“她还没死心?”权晔为傅忱深递了茶叶过去。
傅忱深轻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权晔表情严肃了几分,“桑綦现在怎么样了?”
“老样子。”傅忱深将热水倒入茶壶。
“还是老样子?”邹泽译觉得不可思议,“你都让辛满过去一年了吧,她都没辙?”
顿了顿,他感慨一句:“怪不得你家小甜甜又折回来找你了。”
咔哒。
傅忱深放下茶壶,抬眸看邹泽译,凉薄的眼底带着警告。
邹泽译忙摆手改口:“桑影、桑影。”
权晔:“她和盛执焰是怎么——”
权晔的问题刚问了一半,忽然被走廊里传来的一道声音打断。
“怎么不能来真的?我就是来真的了,我老大不小了,结个婚怎么了?”
这声音是……
“盛执焰?”邹泽译很快辨认出来,“他要跟谁结婚?”
傅忱深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后听着。
“反正我是一定要娶桑影的,我女人不能被人说闲话。”
“他们不同意就干脆别认我了,断绝关系呗!”
“少给老子乱说,她不是那种拜金的女人。”
盛执焰的声音渐行渐远,到最后完全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