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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宁大掌轻松合抓住他的一双手腕,按压在头顶紧紧的禁锢。
在青年颤动紧缩的瞳眸之下,不容拒绝地勾住青年腰间的丝绦,一点点解开。
“…不。”
容瑟胸膛弹跳般起伏一下,又被望宁压下来的宽阔胸膛,死死压制在书案上。
丝绦坠地,领口的衣襟一点点扯开,肌肉纹理分明的白皙胸膛露出来,银辉照到青年身上,他受不住般摇头挣扎,双腿难耐地踢蹬了几下,膝盖立即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按住。
望宁牢牢地掌控着青年,闻着空气中愈发浓郁的青竹香,体内乱撞的浮躁缓缓平复下去。
“容瑟。”望宁居高临下注视着书案上艳色勾魂夺魄的青年,声音愈发地低哑:“好生受着,长长记性。”
容瑟腰肢下榻,全身使不上力,发丝在剧烈挣扎中贴服在侧颈上。
看着男人宽大的手掌向他凌乱敞开的衣襟探过来,他仰起秀美的脖颈,上翘的眼尾像是染了胭脂般嫣红,眼底满是清凌凌的水光。
“师尊…”他轻声开口,第一次对男人服了软。
望宁的手陡然停滞在青年的衣襟上,不再往里进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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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莲之事,不知是谁走漏风声,邵岩在路上耽搁了几日,从云渺宗回到季云宗,宗门上下正议论朝天。
邵岩没有多想,先去主殿向颜离山复命。
颜离山沉着脸,神情严肃:“他们的尸身现在何处?”
邵岩抚着花白的胡须,惋惜地连连叹气:“在云渺宗,等过两日找弟子去接回来。”
季云宗的人不能流落在外,无论如何,要给逝者体面。
颜离山显然与邵岩想到同一处,摆摆手道:“罢,此事交给你去办,有什么需要直接找内务堂。”
抚恤金什么的,不能少。
邵岩颔首应下,想到在宗门里听到的议论,直白问了出来。
颜离山没有隐瞒,从长明寺送来观礼灵贴、佛莲出世、妖兽潮侵袭…事无巨细,娓娓道出。
邵岩眉头紧锁,忧心忡忡道:“幽冥…”
“是残魂。”颜离山接下他的话:“仙尊亲自确认无误。十四年前仙尊在甘北捉拿下幽冥,本体一直封印在季云宗,但有一缕残魂逃了出去,估摸着是受到佛莲的吸引,想吞了佛莲生成灵体,再闹事端。”
对望宁的实力,邵岩自是信得过的。他接着问道:“残魂是不是被打散了?”
颜离山摇摇头:“跑了。”
邵岩表情一滞,有些没反应过来:“跑了???”
不是有仙尊在场么?
一缕残魂能跑得掉?
看出邵岩在想什么,颜离山解释道:“仙尊与残魂斗争中途离去,残魂趁机溜走。估摸着仙尊是…别有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