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占不住,便来咒骂别人?呵呵。
有道是君子行得正坐得端,不惧人言,你所言所行与君子半点不搭边,便只能现在口出恶言来虚张声势。”
阮江月又看向白若雪,眸子幽沉沉地盯着白若雪上下打量了一番。
她淡淡说:“这件衣服与白姑娘而言真的合身吗?裙摆都曳地了,女侠穿着这样曳地的衣裙,舞的了剑吗?”
白若雪背脊紧绷,身子僵硬。
她比阮江月矮了半个头,衣裙上身的确裙摆拖地。
领口有些紧,腰处又太松。
压根是不合身。
刚才说想要本就是听到这衣服是阮江月的,想暗暗压一头,谁知道阮江月这正主儿竟然来了!
外面的人已经越聚越多,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白若雪被那些轻鄙的眼神看的本就难受,再加上阮江月上次说起长丰谷……
她并不想和阮江月正面冲突,便冷冷说道:“不过一件衣服,我们不要了,还你!”
说着她便要往后堂去将衣服换下来。
阮江月身形一闪。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她竟然就到了白若雪的身前将人拦住,一把抓住了白若雪的手腕。
阮江月微笑道:“你都穿过了——”
白若雪为她这般速度微微一惊。
立即反手一掌朝着阮江月肩头推去。
可手才是一抬,阮江月竟似早有准备,将她的手腕再次扣住。
紧扣脉门让她不得动弹。
而且两只手腕处越来越疼,像是骨头要被捏碎了一样。
白若雪的脸色逐渐发青发白,额上沁出密密的细汗,神色痛苦。
阮江月轻声说道:“你穿了,都弄脏了,你怎么好意思还呢,白姑娘?”
白若雪难以忍受地痛呼出声。
“你对雪儿做了什么?放开她!”
沈岩快步上前,一把抓向阮江月肩头。
阮江月松开白若雪一推。
白若雪扑进了沈岩的怀中。
阮江月轻飘飘地转身,重新站回了自己的位置,接过青梨递来的帕子,擦拭着手上看不到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