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但是你们俩记住,在雨水没有穿上军装要走的时候,谁也不许说出去,尤其是柱子哥你,说出去万一有人使坏耽误的还是雨水。”程墨竹吓唬傻柱。
“那不能,但凡能耽误雨水的事儿我肯定不能去做。放心吧。”
这个事情就告一段落,只等着周爸爸的安排。
三人继续吃喝。
“程子哥,许大茂和娄晓娥闹腾着离婚呢,这段时间你不在,两口子闹腾的厉害。”何雨水随口说着四合院的事儿。
“咱先不说许大茂他们,你哥最近和秦淮茹怎么样啦?”小程促狭的笑着。
“我和贾家嫂子有个屁的怎么样。”傻柱脸都涨红了。
“我哥也就是带带剩菜什么的,反正我哥拿的剩菜我是一点儿没见着。”何雨水憋着笑对着小程说道。
什么情况这是?何雨水在哪儿存着坏心看她哥的热闹呢,小程不说话,故意把脸沉下来。
“你个臭丫头片子,你不说从你毕业每天我回来给你做饭做菜,怎么就揪着那点剩菜底子说话呢,说的好像我不管你似的。”傻柱看小程沉着脸委屈坏了。
“程子哥别生气,我哥说的没错。”何雨水心里也有点忐忑不安,谁让程墨竹现在没个笑模样呢。
“哈哈哈,我让你个小丫头使坏,自作自受了吧。”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许大茂两口子怎么闹开离婚了?”小程随意的问着。
“还是上次那件事,许大茂爹妈回去后开始还没什么事,过了些日子外面本来说的许大茂不能生,人娄晓娥没问题。后来慢慢的变成去检查的时候必须要去娄晓娥家找的医院,许大茂以前检查过好几个医院,当时结果都是娄晓娥的问题,这次变成许大茂的问题,娄家有钱有势的,许家小门小户的还能怎么办,认了吧。”傻柱嚼着花生米说。
“程子哥,我还听说传闻是四合院的人跟医院说了才改的检查结果,娄晓娥和人家一家关系也好,娄晓娥反正不能生,当个外室正好,娄晓娥有丈夫,这样还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四合院多方便。程子哥你可要小心了,这个冲着你和嫂子来的。”何雨水补充道。
“这帮子老娘们儿就没个正经事。你哥说的那些肯定是许大茂他爹娘特意传出来的,娄晓娥知道后肯定要和许大茂离婚,提前传出来,将来许大茂还能再找。后面雨水你说的这些我估摸着里面肯定有许大茂的掺和,这孙子缺收拾。”程墨竹并不是很生气。
收钱不办事的名声都有了,还在乎多一个勾搭别人媳妇儿的传闻?反正自己有媳妇儿有孩子的,和周晓霞说开不产生误会就行了,再说周晓霞也得信那些谣言啊,用这些传言就让晓霞和自己闹腾也太小看人了,明天去老丈人那里就和晓霞说明白这边的传言。
“大茂两口子现在怎么着呢?想想还真是有日子没见他两口子了。晓霞坐月子时候我注意力全在娘俩身上,没太关注院儿里,这些天我又没在这儿住。”
“许大茂回乡下他爹妈哪里了,娄晓娥回娘家了,得有大半个月了吧。”傻柱挠挠头不确定的说。
“差不多,前几天娄晓娥回来了一趟,拿了点东西走,听前院儿三大妈说还是坐小汽车来的。”雨水现在就属于街溜子那波儿,所以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那估摸着这俩够呛能过下去,都拿东西走了,恐怕准备办离婚手续了。”程墨竹猜测道。
“不会吧,就这么离了?”何雨水很惊讶。
“嗨,我只是说可能,管人家干什么,那是两口子之间的事,外人猜猜就算了。哎,柱子哥,最近我没去厂里,厂里怎么样?新设备我知道已经到了,之前那些各个车间轮岗的工人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听说是李副厂长管着新车间的事儿,具体我也不知道,偶尔工人打饭时候听一耳朵,我和那边没交集。这个得问一大爷,他应该知道,支援新车间的建设有他一份。”
仨人边吃边聊,一直到晚上11点多才结束,雨水收拾利索了就各回各屋。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的事发生了,在小程家喝完酒的第四天,许大茂回四合院了,蓬头垢面,看上去很颓废。
其实在程墨竹看来,这俩人离得越早越好。前文说过,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其实就是想让闺女找个成分好的以避开万一出现的风险,而许大茂是想攀附娄半城好在轧钢厂往上爬,双方对彼此的境地其实都缺乏清醒的认知。
以许大茂的阅历以及眼光和头脑根本无法理解上层的变革路线,当然这不怪许大茂,再聪明的人如果不站在相应的位置,依旧是看不透那层迷雾的。
娄半城也一样,前文就说了他俯视小人物,但是从来没有了解过市井中的那些阴私。
娄晓娥和许大茂即便不因为生孩子的问题,也会因为其他问题离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凑合几年就得了,还真准备俩世界融合啊。几十年后的后世都没这样成功的案例,真要觉得自己能做到,那肯定在梦里。
值得一提的是,许大茂两口子离婚后,娄晓娥专门找过小程一次,说是她父亲想和小程见个面,问小程哪天有时间去娄家一趟。
程墨竹直接就拒绝了,和老娄没啥共同语言,至于说什么劝说老娄去香港发展,将来等改开时候娄家回来投资可以做小程的助力唔得,程墨竹表示无感。
华夏缺谁都一样会发展到后世那个高度,这是民族性决定的。华夏的发展靠的是千千万万的知识分子、工程师、专业技术人员以及无数的学科带头人。那种靠个系统指导整个国家发展体系的,只能说有些坐井观天,太小看国家的力量了。
对于重点人才,国家可以照顾可以给与资源支持,但绝不可能把希望寄托于其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那样做。
国家命脉掌握在个人手中?你是想要做什么?
前文说了,小程对于老娄其实观感一般,这个时候老娄想请小程聊聊,明显是有人告诉他自己在轧钢厂的特殊性,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投机性是与生俱来的,况且在小程看来,这次相约不过就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那他去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