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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第1页)

看到乌恩其,玄烨第一时间表示了对他回家的欢迎,让乌恩其产生一种这是玄烨的家的错觉,紧接着,玄烨就命令他保守秘密,对他窝在这儿的势不准对任何人说,尤其是不准在胤礽面前泄露一丝风声,否则他就要乌恩其好看。

虽然玄烨的威胁很是可笑,乌恩其仍是只能听从,谁让玄烨是君,他是臣,几十年的君臣观念,让乌恩其对着已经退休的玄烨的命令仍是习惯性服从,哪怕心里恨不得立时把他回来的消息嚷嚷的满京城都知道,却仍然要依着玄烨的意思,帮他隐瞒。

展颜一家子和玄烨一起用过晚膳,玄烨心满意足的回房休息,顺手把展翔拉过去陪他,玥玮识趣的不打扰父母独处,也悄无声息的带着人走了,乌恩其看丫头们都在外间候着,就凑到展颜旁边坐下,问玄烨是什么时候到的,他为什么要住进自己家等话,展颜一一答了,乌恩其说道:“你说太上皇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出去半年多一点也不想家,那么多儿子女儿,回来一个不见,非要挤在咱们家住着,还不让别人知道,偷偷摸摸的算是怎么回事”

展颜说:“有疑问你当面问他,问我我也不知道。”

乌恩其说:“我要是敢问他老人家,用得着在你面前发牢骚吗?别看他老人家已经退休了,说是万事不管,成天笑眯眯的菩萨似的,那是没人惹他,真要有人惹恼了他,保准吃不了兜着走,你是他的妹妹,他素来宠你,我可没这个荣幸,他老人家一直看我不顺眼,认为是我抢了他心爱的妹妹,我安分低调还要担心他想起来找我的事,哪还敢上赶着到他跟前去,我又不疯了,没事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展颜摇头道:“几十岁的人了,说话怎么还是这么不着调?皇兄什么时候找过你的麻烦,我怎么不知道?依我说,他对你有没有意见我不知道,你对他意见倒是不少。”

乌恩其说不过展颜,只得偃旗息鼓,两人各自沐浴梳洗,一宿无话。

次日一早,乌恩其用过早饭又上班去了,玄烨精神很好,非要亲自教展翔读书,展翔昨天听他讲了半夜故事,觉得玄烨的讲解比先生幽默易懂,高兴的抱着书就跟玄烨走了,展颜只好让人到前面去向先生请假,好在先生脾气好,也不在意。

此时已经进入冬月,京城早已经下了两场雪,不过都不算大,户外气温低,风又大,已经少有人在室外活动,就像玄烨说展颜的,她却是会享受,天刚冷起来时,就已经用上了暖气,托她的福,府里的下人们只要在屋里,都不会冷着,出去要穿几层棉衣,在房间里面,只用穿夹衣就行,下人们住的地方虽然没有主子们暖和,却也冷不到哪儿去,不过是穿件薄袄子也就可以了,不过就是出门进门要脱脱穿穿的,稍微麻烦了些。

快到年尾,府里各项事务都增加不少,玥玮管家时间短,来往人情送礼,她还不熟练,展颜就拿了往年的账册给她看,有不明白的地方又一一解释给她听,再有庄子上铺子上的账册也都送了来,该入库的入库,库里面的该拿出来赏人的赏人,又要给府里下人们发放过年钱和奖金月例等,事务繁杂,玥玮倒是好耐心,一件一件料理的妥妥当当。

因说道给府里下人们做衣裳,玥玮看账册上有几十匹前年的各色料子,绫罗绸缎都有,只是花样有些过时,展颜等人做衣裳从来只用当年的新鲜花样,这些就堆在库房里了,玥玮看到,就问展颜能不能赏给府里的下人们,展颜就让铃兰带人去把每样拿一匹出来。

展颜对下人们很大方,自己用不完的东西,从来不吝啬与赏给下人们,不过他们有专门的工作服,只要当差,就要穿特定款式、质地、颜色的衣服,每个人是做什么的,从衣服上一眼就能看出,所以,特别赏赐的好料子,下人们平时也用不上,但是玥玮提了出来,展颜也不想驳回,反正库里的布料多得是,送出去些也没什么。

展颜先把关于下人们穿着的规定告诉玥玮,然后才说:“什么品级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咱们家都是有规定的,轻易不能乱了例,不过你有这个心,今年多给他们一份年礼也没什么。”

玥玮点头受教,知道自己有些莽撞了,展颜见她不好意思,又说:“咱们家用不着的东西也不少,往年也都有赏给下人的,这些好料子他们当差时穿不着,平时穿着出门,也是咱们家的脸面,你做的也没错。”

正说着,铃兰带着七八个有力气的婆子,抱着各色料子进来,先在桌子上摆了几匹锦缎,有云锦、蜀锦,当然拿来的都是平常人可以用的,事实上库房里还有很多蟒锻,非有品级的人不能用,还有几匹龙纹料子,展颜用不了的,只能放在那里。

展颜拉着玥玮看了一回,就让收了起来,按照花名册上的名字,给各人赏下不同数量的布匹,又顺便教着玥玮把下人们的年礼一块儿定了,自由人领了差事去料理。

母女两个正忙着,小丫头过来禀报说林黛玉来访,展颜让人去领了她来,黛玉进来就看到展颜带着玥玮在算账,笑道:“我来的不巧了,听说前几天郡主她们天天过来玩,让我眼红的不行,好容易今天我抽空来了,她们偏都不在,我还想着公主能清闲一日呢,没想到又在教玥玮管家,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和我说说话?”

第三百二十九章、烦心事

黛玉与展颜来说,并不算客人,因此手头上做的事也不用瞒她,只让玥玮到旁边暖阁里和杜鹃等人商议去,她自坐着和黛玉说话。

黛玉笑着说:“前几天家里琐事多,忙忙的抽不开身,宝音她们约着我过来玩,我也走不开,昨天刚把事情料理明白,今儿一早收拾了就往这边来,宁楚格姐弟本来也要跟着,我看天不大好,阴沉沉像是要下雪,怕他们着了凉,反倒不好,好说歹说才把他们两个留在家里,我想着一个人过来,没有孩子在身边,我也能好生松快一日,和妹妹们玩个痛快,怎么她们今儿都没来?难道是公主家里有事?我来的倒是冒昧了,希望没有扰乱公主的计划才好。”

展颜说:“我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到了年底,你也是知道的,我家里各项事务都是在十一月定好的,从来不肯等到腊月,嫌时间太紧凑,所以这个月就稍微忙了些,好在玥玮从去年开始学着管家,差不多的事都是她在料理,我不过给她掌掌眼,平时闲着呢,你们能来陪我说说话,倒省得我烦闷了,还要常来才好,也不拘什么时候,咱们不用说那些外道话。”

黛玉忙点头应了,展颜又问她家里的年货采买等事怎么样了,黛玉一一答了,又说起一件喜事来:“前儿我回家去看望林涵和弟妹,正赶上弟妹不舒服,家里请了大夫来看,大夫把脉一看,先说一声‘恭喜’,说是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他们小夫妻当时就高兴的愣了,林涵早熟,当年我刚见他时,不过才六七岁,做事就已经一板一眼,小大人一样,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呆愣过,让我很是取笑了几句,弟妹还犹自不敢相信,抱着肚子问是不是真的,我看他们小夫妻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少不得一一叮嘱一番,又怕他们不仔细,少不得又派了两个前几年伺候我的婆子过去伺候,这可是林家的头一个下一辈,一点大意不得。等林涵有了儿子,我们林家也算是有后了,爹爹在天之灵,也该能瞑目了吧?”

说道林海,黛玉就红了眼圈,展颜看不得这样,说道:“明明是喜事,你怎么又哭上了?父母既然已经不在,把他们放心里记挂着也是应当,只是你这想起一回哭一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你如今过的虽不说事事顺意,大致也不差,林涵又成家立业,眼看着有下一辈人了,该高兴才是,就是你父母在天之灵看着,也只有欣慰的,若你只管伤心,岂不是让天上的人也不安心?还不快收了眼泪,咱们好生说会儿话”

展颜忙试了泪,笑道:“公主教训的是,弟妹有喜这么大的喜事,我怎么好哭哭啼啼的,亏的是在公主跟前,若是外人看见,不知道又会背地里嚼什么舌头呢。”

展颜听着话音不对,就问是怎么回事,黛玉犹豫再三,也实在是没人能诉,哪怕对着松甘,她也觉得是家丑,不好意思说给他听,她从六七岁就跟着展颜,嘴里称着公主,心里早把展颜当成自己最亲近的长辈看待,有苦闷也只能找展颜说了。

“林涵成亲前,我对弟妹不是很满意,也不知道那一位是从哪儿听了风声,见了我就开始说些有的没有的,还在林家的下人跟前说我小性儿,嘴里刻薄不饶人,那些原先跟着我爹爹的老人儿们也就罢了,听了就当没听到,可是家里还有些事这两年新添的人,有了当家主母,自然想要在当家主母跟前儿卖好,也跟着说我的不是,还说我出嫁女总是管着娘家事,不知道存的什么心,被那些老家人们听见,骂的骂,罚的罚,才好些儿,结果又碍了弟妹的眼,找个由头,把那些老家人都打发到庄子上去,换上她从娘家带了的陪房。老家人们一心向着林家,我知道这事,岂能坐视不理?只是,如今家里现有当家主母,我再插一杠子,人不说我是为着去了的人,倒坐实了我不安好心的罪名,有心和林涵说吧,又怕林涵和弟妹闹起来,又是我的不是,因此上左右为难,这娘家的事,我又不好让婆家人知道,只能闷在心里,烦恼了几日,只能给他们送些尺头布匹银两过去,先让他们的庄子上安顿好再说其他。”

说起过日子的繁琐事,黛玉心里一肚子牢骚,她本来是个花作肌肤诗为肠的雅人,自是不耐烦这些经济事务,只是知道为**为人母,不能什么都撩开手不理,才勉强耐着性子打理这些,平时万事顺遂倒还好说,有不顺心之事时,她就容易悲观伤感,又是个喜欢闷在心里的,轻易不肯找人倾诉,所以每次说起来时,都有一肚子道不完的苦恼。

展颜想了一想,说:“这有什么难的,你们家原先那些老家人,如今也都一把年纪了,再做些伺候人的活计,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到庄子上养老也没什么不好,就是他们家的子女,你出几两银子,给他们另外找个营生也不是难事,日子怎么样也过得下去,这又什么好烦的。至于你和令弟妹的事,不是我说,你如今儿女双全,自己家尚且顾不过来,哪里有哪些精力管着别人家?林涵也不是糊涂人,这些事他未必就真不知道,说不定是看在令弟妹的肚子的份上,才默不作声的,你也犯不着为这些吃心,这女儿嫁出门,就是别人家的人,娘家的事,尽到自己的心也就行了,管的多了徒惹人厌,吃力不讨好,何苦来哉?”

黛玉笑笑:“公主说的我何尝不知道呢只是我这人心重,什么事都要翻来覆去想几遍,一丁点事压在心里就不自在,想来我也是瞎操心,只是一时间改不过来,只好自己受着。”

展颜也就不说什么了,人跟人的思想毕竟不一样,依着展颜,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上赶着对你好去,就像是如今的皇后,她对展颜一向尊敬有加,只因为一次试探,展颜心里存了结,以后再不会把她当成自己家人看待,黛玉却不是这样,她总觉得林涵是她弟弟,也记得当年在林海床前两人许下以后互相扶持的承诺,所以她会一直关注林涵大大小小的事情,也把林涵的妻子当成自己的亲人,希望能和他们相处融洽。

虽然一开始黛玉并不同意林涵和富察雪柔的婚事,但是从她同意的那一刻起,她就准备接纳富察雪柔这个人,同时就一片诚心对待她,结果对方不领情,还在背后中伤她,她自然就觉得受伤了,也就有满腹怨言无处诉。展颜倒是想劝她林涵是他家人,也没必要一定把林涵妻子当成家人,她如今对你有意见,你做什么在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倒不如什么也不做,保持着表面的和睦也就行了,没必要一定要掏心掏肺的浪费感情。

这些话展颜不说,也只是因为她知道,即便说了,黛玉也做不到,非但对她无益,反倒会让她多想,倒不如什么也不说,由着她碰两回钉子,自己也就没这么热心了。

黛玉把心里的烦恼说了一遍,倒觉得心情好了很多,也怕说得多了,反倒让展颜不快,适时转了话题,说起巧姐儿来,前年展颜曾给她找了几家,黛玉最后选定两家出来,拿去和迎春商量,迎春果真是个随遇而安的,只说看着都好,选哪一个都行,黛玉只能自己拿主意,又让松甘和林涵细细打听了两人的性格喜好,最后才定下一个来。

巧姐儿与惜春她们不一样,迎春和惜春出嫁时,贾家只是开始落败,但仍是世家,虽然名声不太好,但只要要求不太高,嫁的如意也不是难事,巧姐儿如今为难就为难在,她的父母是有罪之人,王熙凤当年逼死人命、放印子钱等,贾琏受她连累,两人都判的很重,巧姐儿因为年纪小,得以逃过一劫,但是却背着个罪人之后的名声。

这么一来,身世清白的读书人家大多都不愿意娶她的,所以,只能在家世更差的人里面找,黛玉最后选定的那人,也是祖上犯了事,家人死的死散的散,他家出事时他才五六岁,如今长到十八九岁,本人是个勤勉上进的,只是他这一代仍不许科考,他只能做些别的,如今正在展颜铺子里做活,深得掌柜的喜爱信任,有心把他培养成接替人,如今已经是二掌柜了。

黛玉相中这个人,这事也不用展颜亲自出面,只让一个管事媳妇过去说了,那人先前本是不想这么早成亲的,后来听说姑娘和他的身世差不多,就有些松动,又打听了人品性格模样,没有一点可挑剔的,当下就点了头,因为巧姐儿年龄不大,婚事倒也不用太急,定的是明年四月间,男方正想趁这两年多攒些钱,娶了老婆总不能让人家跟着吃苦,所以也大力赞成。

巧姐儿婚事已定,黛玉又要给她张罗嫁妆,因为男女双方都不是什么大家子,黛玉手头上虽然有不少好东西,但是巧姐儿嫁的人家在那儿放着,倒不好陪送的太多,黛玉又怕嫁妆简薄巧姐儿脸上不好看,一时添添减减,又是和迎春商议,很是忙了一段。

巧姐儿的嫁妆也不是黛玉一个人的事,迎春是巧姐儿正经的姑姑,她自然是要出的,惜春也随了份不薄的礼,黛玉再添上一些也就完了,如今嫁妆早已经备好,巧姐儿倒是日日做针线,正在给自己绣嫁衣、盖头、枕套等物,她的嫁妆和高门大户家嫁女自然是不能比,但是在一般人家看来,已经很丰厚了,黛玉总嫌不够,还是巧姐儿自己劝了又劝,黛玉才勉强应了,没有再添什么东西,而是给巧姐儿准备了两千两银票做压箱底,巧姐儿本不想要,推了两次,黛玉装作恼了,她才勉为其难的收下。

说到巧姐儿的懂事之处,黛玉叹道:“这孩子吃了不少苦,我们总想多补偿她些,她倒是不觉得,你对她一点好,她就恨不得还十分回来,这两年住在我家,我教她管家,她每天一有空儿,就开始做衣裳做鞋,阿玛额娘的衣裳都快被她一个人包了,给她的钱也没见她花过,问她,总说自己什么也不缺,连宁楚格跟着她都勤快许多,不是我一个人夸她,家里没有人不夸的,阿玛额娘总说她比亲孙女也不差什么,给她准备嫁妆,她还总说要省着些,略给她添上些好一点的东西,她就推三推四的不肯要,倒是让我心里怪难受的。”

展颜说:“一人有一人的命,她倒也算不上吃太多苦,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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