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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第1页）

&esp;&esp;就这样，消息就像是病毒一样蔓延开。

&esp;&esp;同一时间，徐海清又一次见到方振新。

&esp;&esp;她没有多言，只将一些资料亲手交给他，除了姚写意送到姜家的那叠露骨照片之外，还有两段已经做了处理的录音，也是贺铭远从姚写意那里得到的，来自王森私人派对的某个参与者。

&esp;&esp;从这个参与者的录音中不难听出，他是因为目睹林辛的死亡过程，受到刺激，接连数日都寝食难安，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关，于是决定将自己看到的一幕说出来。

&esp;&esp;王森当时就当众掐着林辛的脖子，林辛也吸食了一些毒品，无力抵抗，而且是

&esp;&esp;徐海清很快就得到贺铭远送来的消息。

&esp;&esp;电话里，贺铭远将对方经常出现的地点、时间一并告知，让徐海清和章赫按时去蹲点。

&esp;&esp;徐海清问：“我还以为你会一起？”

&esp;&esp;贺铭远说：“我目标大，这两天我的人发现，康尧那边叫人盯着我和罗珺，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引来猜忌。”

&esp;&esp;原来如此。

&esp;&esp;徐海清忽然想到自己看过的一些警匪片，不由得笑了：“如果你有什么希望他查到的东西，这是最好的机会。”

&esp;&esp;贺铭远很快意会，她的意思是，他希望让康尧看到一个怎样的贺铭远——在经历林辛事件之后。

&esp;&esp;那天林辛出事，康尧虽然在外地赶不回来，但基于多年情分和姜林升的面子，还是拨了一通电话。

&esp;&esp;如今事情没过几天，贺铭远已经收拾好心情，准备用自己的方式回敬王家。当然，做这个决定也有徐海清的关系。

&esp;&esp;但无论如何，贺铭远对外仍是消沉的模样，如果此时让康尧发现他在装相，势必会警觉。

&esp;&esp;徐海清和贺铭远几乎同时挂上电话。

&esp;&esp;她转头叫上章赫，说要出门。

&esp;&esp;在开车过去的路上，徐海清还不忘问：“如果要让一个人透露一些对他会造成危险的秘密，或者是他不想说的东西，除了收买他，还能用什么办法？”

&esp;&esp;章赫轻笑：“如果事情很严重，收买是没用的。再说，你有钱么？”

&esp;&esp;徐海清是有小金库的：“嗯，我有一百多万。”

&esp;&esp;那些钱还是因为在姜林升身边，平日他心情好给一点，或是逢年过节给的压岁钱积攒起来的。

&esp;&esp;其实她后来也想过，这是否也是“测试”、“考验”的一环？

&esp;&esp;她还没有学习赚钱，又处在定力不足的年纪，面对这样的“财富”，有些人会陷入金钱诱惑，有些人会招上一些毛病或瘾头，但她除了存钱什么都没做。

&esp;&esp;她甚至反省过自己，会不会就是因为她什么都没做，所以才令姜林升萌生出要扶她上位的念头？

&esp;&esp;章赫听到数字呛了一声，不禁有点刮目相看。

&esp;&esp;徐海清又道：“不过暂时动不了，而且就算立刻能取出来也需要时间，这一来一回万一对方反口……哦对了，正常情况下一条消息大概多少钱？”

&esp;&esp;章赫摇头叹气：“行了，交给我吧，你的钱留好了。”

&esp;&esp;徐海清接道：“也好，你先帮我垫着，回头我给你报销。”

&esp;&esp;半小时不到，两人到了地方，是一家门庭冷清的咖啡店。

&esp;&esp;进门放眼一望，只有一桌客人，店员正坐在柜台里打瞌睡。

&esp;&esp;徐海清走向店员：“请问秦叔在么？”

&esp;&esp;秦树海，人称秦叔，药厂的老员工，但身体不太好，又是跟姜林升混出来的，按照姜林升的意思，秦叔就在药厂挂职，回家种花养鱼都随便他，待遇照给。

&esp;&esp;这几年，秦叔开了这家店，咖啡店虽然听上去洋气些，但这里什么都卖，东西很杂，味道也是五花八门，并不正宗，加上地段原因，生意也就这样了。

&esp;&esp;店员扫过徐海清，一句话没说，就朝那桌客人的方向抬了下下巴。

&esp;&esp;徐海清和章赫一起望过去，章赫眯了眯眼，这才认出来那桌“客人”就是秦树海。

&esp;&esp;他比过去胖了些，苍老了些，这会儿正在吃早午饭，手里还有分报纸。

&esp;&esp;徐海清和章赫一同来到桌前，没等请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