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把张焚香的事情说了。
王意皱眉说:“此事不可啊!毒丹服下,要是以后不给我解药,我不是要死了?”
宫如霜摇头叹息,“师叔,我们药神门有什么毒药解不了啊?紫萝峰一脉不擅长解毒。可是要是求到其他善于解毒的门宗,还不是手到擒来?就算他们也真的不行,要是药神门弟子中毒,无人能解,掌门他老人家,就会亲自出手了。你还怕他老人家不能解你的毒?”
王意一想有理,再说难道还怕一个小女人不说?就算张焚香知道他是杀害稻古的人,她难道不怕药神门,冒着全家被报复的危险,杀了他?真要如此,她也早就动手了。不必这么曲折。便和宫如霜一起去见张焚香。
张焚香看到王意亲口吃下了毒丹,露出一丝微笑,“三个月后,我们这此相见,就此别过了。”和宫如霜拱手告别。
王意和宫如霜出了她的房间,感觉临去她有一丝阴谋得逞的味道,皱眉担心地说:“我怎么感觉此事十分蹊跷呢?”
宫如霜却信心满满,“师叔,你怎么这么胆小了?解毒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好了。”
王意看她这么说,只好把疑虑放回心中。
二人一路疾奔,回到紫萝峰。
宫如霜一回到家中,想起被景星威胁的事情,心情就变得无比的糟糕。而见到师父甄权。发现他也双鬓竟然添了几根白发,看来受到了景星不小的胁迫,做出过不少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也不敢问清楚,只是把满腹心思藏在心里。
王意一回来,便把在路上酿制的药酒送给那些弟子们,他把那些普通的药酒,都变成二三十年的佳酿,价值不菲,对于他来说成本极低。可是对于那些弟子来说,可就是无价之宝了。这样一来,人人都称赞他的好来。他问这些弟子们一些消息,人人都踊跃告诉他听。
景星原本就是洞玄道人的爱徒,这些日子又有大师兄甄权的帮助,在紫萝峰的地位越来越高,威望越来越大。这一切都和王意的预料差不多。
要是景星只是为了夺得权势,那么一切就都好办。可他要真是魔门潜伏在药神门的人,那一切才可怕。现在也难以判断,只好继续等待他露出尾巴了。
宫如霜见王意也打听不出什么消息,心里担忧,彷徨无比。王意笑道:“你我还是专心修炼就是。就算真的魔门要动手对付我们药神门。我们两个无关轻重的小卒,也不会有什么大危险。再说想那么多有什么用?真的出事了,自然有七大药宗,五大供奉还有掌门出面应对。”
宫如霜想想也是。再说景星真要对付她,还有王意保护她呢,王意十分神秘,别看只是内劲境界,可是非常厉害,难以琢磨,心里也就心安了。
她一边继续酿酒,一边继续修炼。
王意更是刻苦修炼和练习酿酒。不过想着吃过的毒丹的事情,便去找毒药宗的弟子去解毒。
毒药宗是药神门中最会解毒的宗门,他是药神门的弟子,而且辈分不低,自然得到了重视,但是去过了三次,出面的人一次比一次辈分高,最后毒药宗的宗主柳尝药亲自出来,皱眉说道:“你这中的是万毒情蛊啊。是一万种最毒的药物,选取其中的九十九种,混合制成的蛊毒。再加上女人的红丸,糅合烧炼而成。要想毫无伤害地彻底解除,必须知道是哪九十九种毒药才行。”
“啊?”王意大惊,“这么说您老也解不了?”
柳尝药哂笑说:“我当然可以解掉。只是你身体不仅受损,再难修炼不说,给你下毒的女子,也是肠穿肚烂而死。她这是情蛊,有反噬的效果。你可要三思。”
王意顿时没了脾气,柳尝药却不以为意,还开玩笑说:“你艳福不浅啊,本仙八百多岁,从来没有遇到过痴情的女人,为我下这么狠毒的情蛊。”
王意只好怏怏而回。
不过不明就里的药神门弟子,却对他更加的感到好奇。因为七大药宗是药神门的强大存在,都是劲仙一流,普通人哪里有机会单独见面?可是王意竟然被毒药宗的宗主柳尝药亲自接见过。旁人都十分羡慕。
王意回到紫萝峰,一些和他混熟了的弟子,听说此事,也都开玩笑地问他原因。
他自然不会说出中毒的事情,只好胡说八道一番。引得他们一阵大笑。
王意种植草药的技术越来越厉害,又给山下的奇药居送上一批草药,其余他都用来练习酿酒。
把各种草药制成药酒,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往往浪费上百株草药,也不能成功制成药酒。比如以一叶饮荷为主料,要制成疏肝行气药酒,就十分的麻烦。
一叶饮荷有种芬芳的味道。但是和酒融合之后,便发出阵阵的臭气,不仅不能饮用,就是浸泡身体,也都对身体有破坏的作用。
王意试验了许多种草药搭配,来消除这种恶果,都没成功。做过几百次的试验,浪费了无所的草药。这要是一般人,早就放弃了。可是王意的草药都是白来的一样。他种植出来的草药,也不敢大量的贩卖,自己用来糟蹋,也不心疼,正好做试验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