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曹家牧场作抵押。”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要他想知道的,她绝对没有不说的道理,毕竟他是她未来的枕边人。
“赔钱的生意没人做,自然是有甜头吃,他才愿意插一脚咩。”一听说她将来有意要把绸伞外销到海外,那个温驼子两眼几乎要把她瞪穿,咬著牙,不知道是兴奋还是豁出去的答应她的条件。
她负责的部份就这些,剩下的,她有两个姐夫,麻烦的事情丢给他们就是了。
“你说什么他都信?”
“他就算被我骗一次会怎样,除非他愿意这样不上不下的一辈子。”她说得轻松。
赐天官除了佩服,还是只有佩服!
但是此刻,比陀螺还忙的温驼子却停下活来低声诅咒著。见鬼了!谁在说他是非?害他耳朵痒得要命!
赎了默娘,她无处可去,也不肯走远,牵挂著仍然还在王二虎手里的孩子,曹瞒做了主,把人留下来。
家中多了默娘这个好帮手,除了家务一手揽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没有一件事难得倒她,在某些地方曹瞒觉得她比自己还有用处。
于是,她这个对家务一窍不通的人只能挂在赐天官这好用的人肉树上,努力的做嘴皮子运动,免得连最后的功能都退化,到时候就真的一无是处了。
曹瞒小手忙著戳他结实的肌理,与他鼻眼相对。
“让我摸一下又不会怎样。”
对她的热情赐天官有些不大能适应,可是又舍不得分开,只好“痛苦”的忍受著被她上下其手,但太过份时是会小小阻止一下。
“别动!”娇喝声获得绝对的胜利!
清艳的笑靥在赐天官眼前就像绽放的花,也许有些火辣,有些暴躁,偶尔还会以欺负他为乐,但是,她真切的包容著他的痴呆笨傻,她的八面玲珑、晶莹剔透更显示了他的拙劣。
她为什么会爱上他?挥去这个大问题,“我不动,你在生气吗?”
曹瞒去咬他的鼻子。“叫我的名字。”
都要成亲了,他还未曾喊过她的闺名,太不像话了。
“曹……瞒。”
她想吃宵夜了吗?怎么对著他又咬又舔?
曹瞒狠咬下去。“再给你一次机会。”
“瞒……”
她尚可接受的点头,反身将丁香小舌滑入他的嘴。
“呜……”
可恶,这是男人该有的反应吗?
片刻后,曹瞒的衫子落地,腰际的裙子也一样。
孺子还算可教……
小手被古铜色的十指握住,抬高,放到了枕畔,男人用他健壮的胸膛覆住她小巧的丰盈,以不见得温柔却虔诚的方式烙下他的印记……
巫山云雨过去,强烈的释然使她只能瘫软在他怀中,把满布红晕的脸蛋埋在他的发中,接收属于他身上独特的味道。
虽然激情过去使她疲累不堪,她却没有睡意。
难得的静默。
“瞒?”赐天宫感觉得到她不寻常的缄默。
“嗯。”她慵懒的用虚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