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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曾目睹的往事,今天看来要看个清楚明白了。
朗姆酒的味道先入为主让人醉了下去,渐渐飘洒的茉莉花味乍浓犹淡,如一汪细水潺潺而动,恰似娇羞低语着“拥抱我”……尾调的撒旦玫瑰恰到好处的挑起一个浅吻,不敢深入,又不舍离开……
正如哪个修炼成精好东西把人迷的五迷三道的感觉。
泽瑞斯皱了皱眉,张口想要说什么,我暗自拉了拉她的手腕,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发生一次算我倒霉,第二次若不好好利用一下,对不起纪梁对我的栽培。
打蛇,要打七寸。
活动结束泽瑞斯提议聚一下,只有鳕美道了句有事便急匆匆离开了,我哼笑一声,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恐怕心也难安。
——
法国的酒吧弥散着浪漫的果酒味道,如同立麦旁砂甜嗓音的女歌手,甜蜜醉人,每个人都没少喝,我抱着德维特给的第二杯彩虹酒,一脸哀怨的看着夏南澄,
“南澄姐,果然他的选择是对的。”
“莫离,别喝了。”
夏南澄拨了拨我散乱的头发,企图拿开我手中的杯子。
“不……别拦我,我……就是想喝……”
我一仰头喝干净了杯子里的酒,规规矩矩的过了一年,一接触到如此炸裂的酒精,神经中压制已久的情绪缓缓苏醒,我输了,不得不去给段丹衣做调香师,新成立的伊人我没帮上一点忙……都没关系,我不怕,我怎么受委屈怎么丢脸都可以,就是不能让纪梁看到我的失败……这口气,怎么着我都咽不下去。
那一夜我们都喝了很多酒,但好像就我一个人喝醉了。
泽瑞斯说他们看着我一会儿兴奋一会儿低落,一会儿跟这个表白心迹,一会儿又看那个不顺眼,活像精神分裂。
“啊,这么糟糕?”
睡到日晒三竿一起床就遭到泽瑞斯一番嘲笑。我挠了挠头发,幸亏录制中没喝醉过酒,不然就这酒品,真是丢人丢到国外去了。
“你是真心喜欢纪梁?”
泽瑞斯忽然凑近了我,碧蓝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
“真心喂过……”
我下意识要骂人,想想又觉得没立场在别人面前骂他,便换了个说法,
“做过生意,银货两讫了。”
泽瑞斯缩回身子去,瘪着嘴叹了口气,从手包里拿出一张芯片塞到我手里。
“你监视我?”
我看着屏幕中的内容,这分明就是我在工作间调香的全过程。
“是,我安这个针孔摄像头本来想抓你小辫子的,没想到成了帮你的忙吧?”
泽瑞斯拖了一下进度条,正好空降到第二轮比赛中三宅鳕美进我工作间的画面,将她剽窃的全过程拍的清清楚楚,当然还有最后一次。
“怎么样,是不是欠我一个人情了?”
泽瑞斯得意的看着我,我报以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