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白很快便收回手,对白澜若说道: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到了脚。”
说完沈月白将手伸出车帘,对着守在外面的云川说道:
“把药酒给我。”
闻言云川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了沈月白的掌心,他们做这行的出门在外都会带一些伤药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沈月白打开小瓷瓶的瓶塞,一股混合着药草香和酒味的味道传入白澜若鼻底,沈月白将药酒倒在掌心随后覆上白澜若的脚踝轻柔地按摩着让药酒渗透进皮肤。
药酒刚涂上的时候冰冰凉凉的,但是说不清是因为沈月白掌心的温度还是被酒精烧的,几息之间被药酒涂抹的地方就开始微微发热,随之而来的就是疼痛的缓解。
白澜若想到自己与哥哥走散他一定急坏了,如今自己这个样子一定是不能自己去找哥哥汇合了,白澜若便下意识地让沈月白帮自己,于是白澜若对沈月白说道:
“刚才我跟哥哥被人群冲散了,他现在一定很担心我,你能不能将他也带过来?”
沈月白手上的动作未停,而是对马车外的云川说道:
“云川,你听见了?”
云川闻言立刻恭敬地回应:
“是,属下这就去。”
说完云川便跑向江岸边去寻人了。而这时白澜若才放下心来,白澜若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后又想到了先前问的问题沈月白并没有回答自己,于是又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月白依旧低着头仔细地替白澜若揉着脚,温声开口回答道:
“凌若来了消息说你下午会来看龙舟比赛,我一早便在附近等你了。”
说完沈月白顿了顿又说道:
“凌若和弦思怎么没跟在你身边?她们在的话你就不会受这罪了。”
白澜若知道凌若和弦思都很怕沈月白,连忙解释道:
“是我给她们放了一天假,今天过节我想让她们也休息休息出去逛逛。”
沈月白闻言沉默不语,只是拿起放在一旁的鞋袜轻手轻脚地为白澜若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