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就我一个宝宝,我提交任务的时候十二郎的儿子都死啦,继位的好像是二堂哥的孙子。拿着这个分机的肯定是缺德圣人的余孽!”
“等下你呼叫这个终端,胆敢败坏爸爸的名誉,我我我我我……”
宁小统气得结巴,另一边的冉昱也正手忙脚乱。
他刚藏好假矩子令,就见崔慎推门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汤药。
呼,原来是三哥。
冉昱暗暗舒了一口气。
他想起身,可因为研究假矩子令太入迷,稍一动作就开始头晕眼花,踉跄了几步险些站不住。
最后还是崔慎扶住了他,把他抱起来,小心地放在一旁的软椅上。
冉昱有点不好意思,他都这么大了还让三哥抱,像个还没断奶的娃娃。
“三哥我没事,我就是坐的时间长了。”
听他这样说,崔慎也拉过一把椅子,低声问道。
“干什么那样专注?”
一说起这个,阿昱可就来精神了。
他麻利地起身,匍匐着钻到床下,把那个假矩子令又掏了回来。
“就是这个,三哥。早知道是你送药过来,我就不把它藏起来了。嘿嘿,刚才吓死我了。”
崔慎拿过弟弟手中的玉佩扫了一眼。
“这不是冉旸搞来的那个假玉佩么?”
“嗯,是假玉佩,但也可能是传说中的矩子令!三哥你没看到,它刚才都发光了!”
“发光?”
崔慎又仔细端详了一下。
不知名的材料,毫无特点的外形,怎么看都和墨宗至宝矩子令不挨边。
“真的能发光!”
阿昱信誓旦旦。
“哎,奇怪了?怎么不发光了?刚才明明有的……”
他把玉佩翻来覆去的摇晃,可不管他怎么折腾,这玉佩就像一条没有梦想的闲鱼,完全没有丁点儿的动静。
“喝药吧。”
三哥递过的药碗,阿昱总觉得他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三哥是觉得阿弟的脑子在护城河里泡的太久,以至于光天化日就出现了幻觉,但又不好直接点明。
算了。
冉昱咕咚咕咚地灌下了整碗药汤,被那苦涩的味道噎的直打嗝。
可能真的是幻觉吧,养病的日子太过憋闷,憋得他总想找点事干干。
冉昱放下汤碗,用细棉布擦了擦嘴巴。
“对了三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东海?”
“应当就是这两日了。”
崔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