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几乎可以想象。
傅远有一次不经意间碰到过她的手,那天她冒冒失失的跑下楼,似乎是傅城短暂离开了家里几天,回来接去军属大院。
她听到车声,趴在二楼的阳台上看见院外的汽车,袜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匆匆忙忙的跑下来。
跑得太快太急了。
差点给摔着。
傅远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很快掌心里那只软软的、有一点温凉的手就匆匆抽走了。
傅远看见她朝着傅城狂奔而去,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了对方。
傅远已经平静的看过无数次这种画面。
扭曲的嫉妒越来越多。
一发不可收拾之后。
体验到了彻骨的痛苦之后,他反而能更好的接受。
本来就该如此。
他才是龌龊的那个人,他才有龌龊的心思。
千错万错,谁都没有错,只有他一个人错了。
一步错,步步错。
傅远不止一次试着挽回过这种不应该有的情感。
他不断的去相亲。
一次又一次的点头同意,去见那些母亲安排好的相亲饭局。
每次他都是真心抱着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就结婚的念头,哪怕是他不那么喜欢,也可以。
可是不行。
傅远还是失败了。
在克制对她的心意上这件事,傅远一次又一次成为了那个一无所有的输家。
他败得一塌糊涂,败得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