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裴芙的大事不谈,夏恬最近很安静。
吕非然时常有一种错觉。
家里怎么总是找不到她?
她经常猫在窗帘后面衣柜里面,或者书桌下面安安静静的凝视他。
“恬恬?”
吕非然望着书桌下面的夏恬。
总觉得她最近在闷声憋大招。
夏恬回应他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然后继续猫着。
吕非然去主卧换了一身和夏恬同款的睡衣,然后拿来一本夏恬没看完的《基督山伯爵》,蹲在她身边朗声阅读。
医生说现在夏恬其实知道她身边的一切,但是她有意识地把自己封闭起来,这点就很难办。
他这几天会看到夏恬自己一个人默默看书。
今天突发奇想,和她凑到一起念书给她听。
夏恬顽皮的摸摸吕非然的喉结。
在吕非然以为她要亲上来的时候,坏坏一笑。
纤纤玉指轻轻的凑到他的喉结下方痒痒他。
“别闹,这样哥哥还怎么读书呢?”
夏恬眼神微闪。
不知道想到什么东西,满意笑笑。
然后在吕非然好听的声音中没等他读完前两行,便继续痒痒他。
“恬恬,你最近是不是开心很多?”
夏恬没搭理他。
现在有一种不想说话的感觉。
她能够明白身边的人都把自己当做一种保护动物一样,高高悬挂起来。
可却很少有人平静又平等,不加任何杂质的,跟她沟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