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袁非,我好想你们。”
马仕痛哭流涕。
跑着,拥了上去。
他差一点以为见不着人了。
袁非和柳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有些被吓了一跳。
“哎哟,大芬哭了,快快快,把他这娘叽叽的丑样拍下来。”
“有这么多人在呢,你叫啥!”
马仕顿时止住了眼泪,眼里的悲伤也被窘迫所替代。
他敲打着面前的几个人,想让他们闭嘴。
但是按以往的经验来说,闭嘴是不可能的。
“为啥叫大芬。“时瑞耳朵尖,一下子听到到了。
“谐音梗,马仕马仕,马屎马屎,名字臭就算了,上厕所也是真的臭,但我们嫌这个名字味太重,便换成了芬。”
他知道弟兄们肯定会解释,但是没想到解释的太仔细了。
顿时脸色更加的尴尬窘迫。
尤其是这里还有着好几个人。
“马仕,是什么样的臭味,是腐臭味还是恶臭味。。。。。。。什么颜色的。。。。。。。”
老婆婆的关心更加让他无地自容。
他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不过,怎么就看到你们两个,周舟他人呢。”
马仕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已经没什么事情了,控制住了。”
“我们不会有事吧,我们也和黄喜缓接触了。”
“没事的。”薛丹平是最后一个上来的。
突然说一句话把这里几个人差点给吓死了。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袁非是叫最惨的,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晕倒了。
原本正要拍丑照,笑得停不下来的马仕此时也没了捉弄的心思。
“对不起对不起。”
薛丹平没想到自己给别人造成的影响那么大。
顿时把自己的身影隐藏起来了。
眼不见为净。
但是作用并不大。
看不见的恐惧比看得见的恐惧好不到哪里去。
“黄喜缓结种了种子,周舟是通过耳朵被种下去了,所以才会这样,平常的人际交往是不会有事的。”
“你还是别说话了。”时瑞知道薛丹平是个挺热心的鬼。
但眼前的人很明显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缓和一下才能接受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