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竟然是天地异象!”
“北斗七星竟然再次发光!难道是那位圣人转世了?”
“我的文宫提升了!是哪位大儒、文宗做出了炼宫诗词?还是哪位半圣又有新作?。。。。。”
伴随着阵阵嘈杂和惊叹,正在亲笔书写奏折的州文院院君罗成突然停笔。然后伸手握住官印,仰头看天,就见他双目之中有蓝天白云,山川地脉闪过,最后看到直隶府全貌,最后看到贺韬所在的地方。
罗成认真看完后,情不自禁叫道:“好!有此文炼宫,我成大儒机会可增加两成!”
罗成说完闭上眼,不由自主诵读《茅屋被寒风所破歌》。
“三月寒风怒吼……”
罗成此时明明是正常诵读,可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诵到“卷我屋上三重茅。”的时候,整个州文院都能听到。
诵到“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传遍半个津州,这时的声音更大,但大多数人反而听不到,只有进士或进士以上文位的人才能听到。
“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待到读完,整个津州的上空都回荡着罗成的声音。
随后罗成身体一晃,坐回椅子上,自言自语道:“竟然是那作出凝脉诗的贺韬?此子真乃圣才,这《茅屋被寒风所破歌》竟然可以加固大学士的文宫,此事必当上报朝廷和圣院。如果今后收集一些灵宝配合,估计大儒即可凝聚文界。”
罗成心念一动,一页上等纸张飞起,就见上面凭空出现文字。之后那纸张附于奏折之上随之消失。
写完奏折的罗成突然面色一变,道:“不好!那张《茅屋被寒风所破歌》的首本!”说完快速让人备车。
在罗成朗诵《茅屋被寒风所破歌》的时候,秦知府也已经通过文宝官印看到贺韬。
秦知府是武相一系,本身文宫就不如其他文儒,所以和罗成一样,看到后就默默念诵,足足念诵了两遍。
之后秦叔宝大步向外走,一边走一边怒道:“好你个贺韬,拜圣过后不抓紧来府城,在那霸县瞎耽误什么工夫,简直岂有此理!我要亲自问问你,难道本官这翰林文位就不如自己的学生楚飞云!?”
一旁的秀才幕僚道:“府台大人,府里还有很多公文没处理,您不管了?再说您这一点都不像生气。”
“少废话,快让人备车,要不是怕被御史言官参我一本,我一定动用疾行战诗。”
津州首府设在直隶府,所以直隶府府衙设在城西,而州衙在城东。此刻一脸儒雅模样的郑巡抚也震惊道:“此诗不但立志坚定,而且诗成治国!更是一篇治国‘炼宫诗文’,笔墨飘香,众儒受益,这篇诗文甚至还要超过那首凝脉的安邦诗《咏蛙》。”随后就急匆匆的让人备车,赶往霸县。
与此同时,一辆辆府城高官的马车从四面八方出发,奔向同一个地方。
而霸县城外的驿站,孙学正已经兴奋的嘴角直抖,道:“莫非圣人眷顾,我时来运转了?我竟然也有机会亲眼看到一首镇国之诗的诞生?而且我的文宫被加固了整整三成”
那些前来送行的寒门的秀才同样满面痴迷,跟精神病似的口中念叨着“得见诗出治国,死而无憾,死而无憾了!”
而离得最近的楚县令神色却忽明忽暗,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众人还在不停议论。
刘县丞也是一脸激动,道:“天赐秀才和诗成凝脉朝廷的封赏被挡下,可这次诗出治国,而且还是励志的炼宫诗文!估计明日朝堂之上必然出现激烈争辩。按理说,写出治国诗增我国运,还让一府之地的儒士凝练了文宫,估计至少要赐一‘县男’个爵位了。”
“学正大人说的是。”
“依我看一个县男太低了,这首诗极有可能被罗大学士举荐给《文报》月刊,而《咏蛙》和《咏柳》必然会一同出现在下个月的《文报》,这就是三诗同在,百年未有啊。”
“千万不能让妖蛮知道贺韬作出了治国炼宫诗文,因为这秀才做出治国诗和大儒诗成治国完全不一样,这前所未有的三诗同在,真不知是祸还是福。县尊本来不想让他太出名,觉得要磨砺几年,可现看来在怎么也藏不住了。”
等吸收完所有星光的贺韬慢慢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文宫的天空之中竟然出现了一颗星辰,虽然不是很明亮,但也让贺韬愣住了,而且还险些心神失守。
“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贺韬发现自己的文宫世界已经不是那么虚幻,而是变得凝实坚固,文海之中的大地也同样再次扩大,一座匾额为寒舍的庭院出现在原先那座院子的不远处,院内一口才气之泉正在流淌,而原先那座院子也有了一个文庙的匾额。
“看来这出庭院是自己那首《茅屋被寒风所破歌》所化了,没想到这首诗达到了治国!估计这处庭院会伴随着自己的文位不断增加,最后变成名副其实的广厦千万吧?”话必,贺韬的神识也从文宫中退出。
圣庙之上,一处广阔的空间内,一个身形单薄的中年男子起身道:“这时北斗星照?文曲星再次闪耀,此乃我儒教大兴之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