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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教授们也收到了乔治的传讯,邓布利多面色铁青,一个银色的凤凰冲天而起,麦格教授则对着霍琦夫人打着手势,看来这次的魁地奇比赛又要延期了。
这时,乔治却发现身边的哈利猛然间俯冲了下去。乔治心里略一犹豫,哈利这应该是发现了金色飞贼。抓到了,比赛就结束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只是这一犹豫,哈利已经抓住了金色飞贼,比赛自然也不用延期了,伍德催动扫帚飞下去热情的拥抱了哈利。晚一步下来的乔治却看到,和刚才他发现摄魂怪完全相反的方向,另一群诡异的黑袍挪进了球场。
「呼护,呼护……」哈利哆嗦着抽出魔杖,但是在这样一群摄魂怪的包围下,他连清楚的念出咒语都做不多。伍德的表现倒是还可以,但是他并没有学过呼神护卫,没有办法对摄魂怪造成什么真正的威胁。
乔治落到地上,「呼神护卫!」小蝙蝠应声而出,不过它的体积毕竟是太小了,虽然守护神的能力和大小没有关系,但是太小的守护神在大片的摄魂怪中自然是不占优势。
教授们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但是刚刚乔治报告了大批摄魂怪出现后,他们已经把自己的守护神派出去了。守护神虽然是人思维的延伸,但毕竟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无法做到如臂使指。现在在想将他们调回来有些困难了。
乔治也没想到摄魂怪居然会声东击西——或许它们这只是巧合?但是现在很明显,他们需要自救。
哈利终于施放出一团银雾,但是他的身体已经颤抖着倒下了,乔治对着伍德大喊,「飞起来,飞起来!带着哈利!」
伍德这才反应过来,摄魂怪再怎么厉害,它们也不会飞行,他拽住瘫倒在地的哈利。我们的庆幸,守门员的扫帚也是宽把型的,而且一个守门员必备的平衡感使得伍德在带着一个半昏迷的人的时候还能平稳的飞起来。
乔治哆嗦着扳起扫帚升空,他二世为人,痛苦的回忆也不少,受摄魂怪的影响也是非常之大,好在他多年来习惯于逃避这些回忆,对于脑海中的声音基本能做到听而不闻。但是他也急切的想要脱离满是摄魂怪的地面。
可能是由于这种心情太过迫切,就像纳威第一次坐上飞天扫帚一样,乔治的扫帚像是点着了火一样,呼的就窜上了几十英呎的高空。
突然的升空让乔治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觉得像是被棉花挤压一样,速度又慢慢的降 了下来。然后就发现了勒在腋下的大手,抬头一看,正是脸色铁青的斯内普教授。
教授也不说话,一直手夹着乔治,另一只手竟然同时控制了两人的扫帚, 让晕晕乎乎的乔治大开眼界,教授的技术绝对高超!
学生们都被集中在看台上,通过邓布利多教授临时做出来的门钥匙直接回到了礼堂。看起来,邓布利多要气疯了,他坐在自己的御座上,胡子都被喘出来的粗气吹起。平时看起来和蔼的雪白长胡子,现在,每一根都代表着他勃发的怒气。
不知道谁是他的撒气筒?脱离了危险的乔治马上就想着看好戏。乔治第一次坐在教授的长桌上,就窝在教授的怀里,不过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看向黑气近乎实质化的斯内普教授。
邓布利多生 了一会儿气,突然想起来似的拍拍手掌,无数的甜点出现在长桌上,「我的孩子们,先吃点东西。感觉能好受点。」
很快,费尔奇带着一位特殊的客人来到了礼堂——福吉部长。
「福吉先生,我们需要谈一 谈。」这位畏缩的魔法部长刚踏进礼堂一只脚,邓布利多就站了起来,截住了他。以前乔治听过邓布利多叫部长都是叫康奈利。现在变成了福吉先生,邓布利多的心思很明显。
福吉也没想到邓布利多居然这么急,他收回了迈进来的左脚。「嗯…好,在哪里谈?」
邓布利多拽住他的手,一把就把他拽了出去——至少乔治是这么认为的,两位巫师的身材差距实在是很明显啊。
暴怒
或许是门没关好,在邓布利多和福吉走出去几秒钟之后,整个礼堂都能听见邓布利多压抑不住怒气的声音。
「这还不够明显吗?难道要他站在你的面前?阿兹卡班的摄魂怪为什么会叛变?为什么迟迟捉拿不到逃犯?守卫霍格沃兹的摄魂怪问什么会攻击学生?他们甚至学会了计谋!一切的事实不陡指向同一个真相吗?康奈利?福吉!你粉饰太平会让整个巫师社会遭到灭顶之灾!多少年了,有多少可爱的孩子们死在我们的面前,你怎么还不敢承认?」
另一边福吉的声音也有着掩饰不住的愤怒,「我粉饰太平?这一切只不过是安全上的漏洞!没有任何一个人真正被伤害!的确 我有责任。但是,邓布利多教授,教授!你还想得到什么?只有他复生了 ,你才能得到最辉煌的最伟大的白巫师的名誉不是吗?这不是你的目的吗?甚至不惜让所有人陷入根本不存在的恐慌?」
麦格教授听了个开头就知道这两位的话不适合让学生们听到,她快步走到门口,低低的说了声什么,外面的声音就消失了。
礼堂的大部分学生,不知道他们听到的这两句对话的片段代表着什么,发觉没有声音了,他们也就自然的忘记了这一切。但是另外一切对事情有所了解或者格外敏锐的学生们却隐约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果然,接下来几天的《预言家日报》就是一个战场。第一天,邓布利多的专访出现在了头版头条。在报纸上的邓布利多仍然难掩怒气。
他提醒广大群众,注意身边的可疑份子,尤其特别的说明:「在过去的十几年时间里,我们享受了曾经被遗忘的快乐的生活,但是现在,我们需要惊醒,我们可能很快就要忍受那也已经被遗忘的痛苦的岁月。」
最后还相当直白的——就差指着福吉鼻子——说:「现在,很多人并不能直视这个现实,但是我要提出警告,不能面对现实,你就将被现实所遗弃。」
这一篇文章引起了轩然大波,从报纸发布之后,乔治他们注意到城堡里多了很多面生的人,看起来他们和马尔福家族或者金吉尔家族气质类似。但是现在,这些人的脸上都难掩疲惫和震惊。
不过马尔福先生和金吉尔先生并没有像这些贵族一样匆忙的往来与霍格沃兹城堡,德拉科和卡洛儿都忐忑的给家里写了一封信来了解情况,但是两位家长的回信是完全一致的——「等待,沉默。」
随后几天的报纸又完全呈现了另一种情形。第二天报纸的头条就是醒目的几个大字——慈祥的长者还是白魔王?
记者果然还是丽塔?斯基特,他简单的描述了邓布利多家族的悲剧,老校长少年时期和盖特勒?格林德沃那鲜为人知的交往历程,五十年前密室的旧案也被重新翻出,还有十几年前那段黑暗恐怖的时期,邓布利多究竟做了些什么?
看着这些报导,乔治觉得丽塔?斯基特的文笔真是好,整篇文章只是罗列着一个个事实,每一条都是绝对真实的,但是这些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大疑问——当然我们的承认,邓布利多本身的行为的确不是那么无可置疑的。
接下来的报纸简直成了邓布利多的传记——当然都是那些鲜为人知的不太光彩的过去。舆论的力量是巨大的,渐渐的,邓布利多作为一个疯狂的,为了更大的利益的偏执的代名词被很多人接受。
每天早晨,邓布利多都会受到为数不少的吼叫信,与日益难堪的话语相对应,老巫师的表情却一天天缓和下来。乔治觉得,这和霍格沃兹学生们表现出的相信是有很大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