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丁克显然对于可能面临的危险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猛地加往地上一扑,双手撑地向前无比迅地翻了几个跟头,巧妙地避过了骑枪的突袭,那些锋利无比的枪尖深深地扎入石地当中,石屑飞溅,青石地面龟裂开来。
格里佛里诺沉声说道:”小心,这是魔像,暗夜之神格瑞斯借助冥神萨丁的地狱火炼制地魔像骑兵,作为月亮之神地卫队,没想到被遗留在了这里!
“噢,岂不是传说中的无敌军团?!”维妮雅说道,”没有想到它们居然还没有完全被光明之神地仆从们完全消灭,竟然以雕像的形态蛰伏在此地。可父亲的记忆里怎么完全没有关于它们的记录。”
“无敌军团?!”丁克左闪右避之间,冷冷地说道,”没有无敌的军团,否则它们也不会沦落到这里看门!”
话虽如此,丁克没有半分看轻这些魔像的意思。他霍然拔出了匕,眼前的凶险出乎了他的意料,没有想象中的魔兽,有的是更加神秘的魔像。这些没有生命,不会受伤,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的东西远比魔兽更加难缠。
越来越多的魔像开始苏醒过来。它们驾驭着动作僵硬地马匹已经把祭台团团围住,其中一部分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而另外一部分则向着丁克身后的两人包抄过去。
维妮雅举起法杖。咒语从她口中疾地流出,上空红光大盛,正是流星火雨地征兆。不过,这个魔法还未释放就胎死腹中了。
天顶上的繁星似乎组成了一个吞噬魔法的漩涡,将维妮雅积蓄的魔法在顷刻间消耗殆尽。
“你们退回门口,这里交给我来!”丁克大声喝道,一边取出那柄精灵之弓扔给维妮雅,又对凯瑟琳喊道。”保护好维兰瑟的妹妹。”他这话不乏警示的味道,因为他知道,唯有维兰瑟才能让这小家伙收起玩耍的心态。
果然,一听维兰瑟的大名,小家伙儿耳朵猛地竖起来,然后飞身冲到维妮雅跟前,警戒起来。
丁克知道小家伙有这个能力,因为他已经现,他地戒指里多了几柄骑枪,不用说。肯定是凯瑟琳的杰作。
维妮雅一阵犹豫,随即她被格里佛里诺一把抓住,拖到了门口。就在避开后的一秒,几根骑枪斜插在她之前站立的地方。
“凯瑟琳,打起精神来!”丁克一边在动作僵直的魔像骑士之间游走,一边大声喊道。
小家伙重重地点点头。丁克虽然没有看见,但是现戒指里又多了几柄骑枪,立即就放下心来。
就在这时,几只魔像持枪冲了过来,同时朝他起突刺。丁克反握匕。一个横扫,将骑枪悉数割断,然后在马蹄下一个翻滚,避开了锋芒。飞快地窜到了门口。
维妮雅刚利用手中的暗夜之弓释放出一支魔法箭进行了可有可无的支援,就被突然出现的丁克带地一个踉跄。
继而,她现自己和巫妖被推出了那道魔法门,而丁克并未出来。
丁克这样做倒不是他甘愿独自受死,而是两人在这个地下神殿中完全没有能力释放魔力,在那里只会碍手碍脚,让他分神。
魔法门前的攻防战立刻打响。
他手中的匕红光大盛,划出一道赤红地弧线。猛然挥砍到冲到门口魔像骑乘的魔马头上。立刻把它砍倒在地上。
马背上的魔像从上面跌落下来,挣扎着站起来。丁克抓住时机,一匕刺穿它的心脏。立即,魔像轰然倒塌,化作一团火焰。但是这火焰并不立即消失,反倒像是有生命一般不断地扭曲着,重新化为火焰的骑士!
不死军团!丁克的心中再次回荡起这个曾经显赫一时的名称。
此刻,丁克不再带有半分怀疑,这群魔像确实当得起不死之名。
“不死军团?!哼,不知遇到我这个不死英雄会如何?!哎,父亲,恐怕这回不死英雄的神话要告一段落了。您在天有灵,就联合那些先辈们赋予点力量吧,否则,你们的梦想就不能延续了。”丁克喃喃自语,半是自嘲,半是祈盼,感觉命运之神正在跟他开一个玩笑。
无论是谁,遭遇这样的情况,恐怕都难以保持一颗平常心了。
丁克已经陷入了重重包围当中,数不清地魔像向他刺出了骑枪。
好在丁克有度的支持,配合上在与蛇人的战斗中领悟的暗影步,在枪林当中显得倒还算从容镇定。
他心中流淌地血液开始滚热,仿佛在他身体里原本就有杀戮的种子,现在,正在生根芽。
杀!丁克像是被一种奇异的力量指引,使出全身的力量,匕朝右侧的一个魔像骑士刺去,对方用护盾格挡,不料护盾立即被刺穿,巨大的力量势如破竹,直接插进了它的心脏。
丁克感到手上一热,却见对方已经化作一道火焰。
而他手上的匕像是受到了这种气息地影响,燃烧起来,澎湃灼热地斗气从刀刃激射而出,立刻划破了十几支戳过来的骑枪,重重地击中了五、六个魔像。
冲杀过来地魔像顿时停住了脚步,僵硬了片刻之后”哗”的一声马头连带着骑士地身躯断为了两截。而其它几头被刀气余锋扫中的魔像只划开了道伤痕。
不过,同样的景象再次生,那些受创地神像化作火焰。重生为火焰的骑士了!
它们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或者说以更为强大的阵容继续杀了过来,带着热浪,热气腾腾,杀气腾腾。
丁克暗暗心惊,这些魔像实在是太厉害了,难怪被人称为不死军团了。被他砍翻的魔像不过是大海中的一、两滴水而已,矗立在广场上的魔像大片大片地复苏。数量不知道有多少,就算他有通天之能,也休想靠手中的匕杀出重围。
侧身避过几支突袭而来的骑枪,丁克脚尖点地腾身而起,凌空一腿飞出,踢中一头魔像地头部。这一脚蕴含的力量奇大,那魔像的脑袋立刻被踢飞出去,硬邦邦的身体甩落地上,跌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