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是我执着了,我的执着竟害你死在传承之境内。”
玄皇乱发冲天,混乱不堪的气息再也忍不住,如狂龙般从他身体疯狂冲了出来,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都在围绕着他转。
狂野的气息顿时吞没了巨大宫殿,可怕的气势直冲九天,一切的一切化为飞灰。
他就一轮人形太阳,一轮毁天灭地的太阳,皇道法则炸开,时空覆灭,万物灭绝。
这地方彻底归于了死寂。
然而,这一刻天玄大陆陷入无尽恐慌,皇道法则余威横扫天玄,直到光芒不在耀眼,所有的一切才归于极静。
仙剑门一处无人的绝巅上,传来一声惊恐无比的长啸声,一尊盘坐不知多少年月的“雕像”站了起来。
“皇者不绝!皇者不绝!是谁?是谁?”
他猛然张开眸子,两束不灭之光,犹如两柄犀利战剑般,搜寻着偌大天玄。
这是一种十分恐怖的画面,男子瞳孔里扫灭出两道实质化的眸光,宛若上古战神般环视天地。
魔界。
一身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冲天而起,立身无尽虚空下,眸子往下四处追寻那股可怕气息来源。
天外罡风如刀,这人皱着眉头收回了眸光,紧紧片刻时间变归于极静,他根本无处可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世间怎会有这般无敌人物?”
与此同时,天道宗,一个白袍中年男子站在大殿外,眸子盯着天外,天外流云远逝,晴空万里。
这人忽然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已经迈入神阶,可面对这无敌恐怖气息,居然让我无法生出抗衡之心。”
“发生了什么事?”一个风神如玉的年轻人凝视着大殿外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摇头道:“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等可怕的气息,终究是井底之蛙。”
年轻男子笑了笑,没有再去深入这个话题。
“怎么会这样?你知道么?我还有很多话没有和你说,而你的气息却消散了!”逆月的双眼死死盯着手上的玉镯,玉镯却如死灰般,不再流光闪耀。
这十几天来,她已养成了一个习惯,明明知道这个习惯并不好,但是她却还要一直盯着玉镯看。
她不仅盯着玉镯看,而且还习惯性的站在绝崖上面,习惯性的期待他阳光般的笑容再现。
他的人没有出现,他的笑容当然更不会出现,她一只手扶在墙壁上,这结果仿佛掏空了她的心灵。
噗!
忽然间,一口鲜血从她口中溢出,妖艳的红,苍白的脸,她似乎变得疲惫了。
“我知道你会回来,我知道你不甘心与世皆寂,所以我会等你回来,这一世;下一世,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等你归来。”
其实,她也不知道玄琴能否再次回来,支撑她的不过是她那颗倔强的心。
一个执着的女人,或许最可敬的就是她的执着,而执着往往也伤人最深。
窗外有风,微风,窗户并没有完全关闭,外面的阳光依然还能照进来。
风透过半掩的窗户,阳光照在紫怡慵懒的身体上,可是即便如此,房间里也依然黑暗的可怕。
她趴在一张精致桌子上,桌子上规规矩矩的放着一面铜镜,铜镜的模糊却看不清她的脸。
“为什么我的心好痛,好痛。”她拉拢着脑袋,双眼发呆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门是虚掩着的,凌风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敲门,因为他知道即便有敲门,里面的也不一定会回答他。
他走进去的脚步很快,但他看向紫怡的神情,却是十分温和。
“父亲!”紫怡勉强看了一眼凌风。
凌风没有开口,走近轻轻拍了拍趴在桌上的紫怡,像是在安慰她那颗疼痛不已心。
紫怡拉拢着脑袋,一眼不发的注视着面前的镜子。
凌风叹了一口气,道:“在没有见到他人时,我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灵霄没有放弃,这几天他都没有放弃,现在也还没有放弃。
他仍然穿梭在行云中,双眼仍然没有放过每一个角落,大有不找到玄琴誓不罢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