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等等!
吸盘!
卧槽了!
它继续往前爬,那我岂不是要经历一番它的吸盘?
不说别的,光靠那密密麻麻的小牙齿在我身这么一刮,我身上还能有肉吗!
不敢想象啊。
真的不敢想象!
为什么偏偏就冲着我来了呢!
不行,装死可以,我总不能真的死在这儿,我得逃!我得自救!
靠着蚂蝗蠕动,我借着它的这个力量,就势一滚,就这么被它给搓了出去。
没错,就像搓泥儿似的,把我给搓出去了。
别提我有多狼狈了。
不过还好,没有人看到。
浑身都被粘液给侵透了,黏黏糊糊的,动一动胳膊啥的,还会拉丝儿。
呕!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黏黏糊糊的感觉了,真是太难受了。
让我想起大学时候遇到的蜈蚣妖了,那时候黏黏糊糊的也是恶心的我不行。
蚂蝗身上的粘液还带着一股子腥味,土腥味,实在是太难闻了。
我一出来,蚂蝗顿时扭过头来,冲着我。
我甚至都怀疑,这玩意儿是不是有眼睛啊,能看到我似的。
我往哪儿跑,它就往哪儿追。
就像狗皮膏药似的,缠上我了。
狗皮膏药?
对啊!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怎么早就没有想到呢!
不跑了!
放弃抵抗了。
妈的,你不是追我吗?
我不跑了,你过来吧。
当它的尖头向我伸过来的时候,我身子往旁边一侧,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它的头上。
水缸粗的脑袋,空间很大,足够我趴在上边了。
哼,老子骑在你身上,看你还能怎么办。
无论它是翻滚,还是甩头。
我就死死地抱着,唉,我就是狗皮膏药,你想甩也甩不掉。
怎么着,拿我没办法了吧。
气不气?
哈哈。
就这样,一直僵持到天亮,闹钟把我解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