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笙抿唇,感觉眼前气势一点点压下来。
身体微微战栗,想要拍开他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压在了身后。
她不得不挺直身体,迎上他的眼睛,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是浸了墨,深不见底。
唯独能从他的眸光中看到挣扎的自己。
温云笙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趁机抓起了桌上那瓶天价红酒。
“小叔,放开我,否则你的酒就遭殃了,这么贵的酒收藏不易。”
她再度抬眸,与他视线交汇。
他眯起黑眸,眼底掠过危险暗光,嗓音低哑道:“我不喜欢威胁。”
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酒,直接把酒摔了。
温云笙一惊,人猝不及防被他拉到了面前,几乎唇都要碰到一起。
路程暗哑道:“孤品,得好好尝一尝味道。”
“你……唔。”
霸道的吻落下,不给温云笙一点反抗的机会。
唇齿相贴,路程搜刮着她唇间每一寸酒气。
温云笙抬手去推他的胸膛,当掌心刚触及他的肌肤时,却明显感觉到他呼吸一促,吻得更加用力。
然而这并不够,品尝过美味后,谁又愿意清心寡欲?
路程也是男人。
温云笙被抱上了酒桌,毛衣往上缩了缩,露出了腿上白莹莹一片。
路程的手抚上了她的肌肤。
温云笙正想着怎么推开他,他的手机响了。
路程不悦地撑着身体,扫过号码才接通。
“陈瑾。”
“三爷,宋小姐去洗手间不小心滑倒了,之前受伤的手撑了地,说疼得钻心,我已经喊了救护车送她去医院了。”
“送套衣服来酒窖。”
“酒窖?是。”
很快,陈瑾来了,扫过两人后,立即低头递上干净的衣服,然后退了出去。
路程去了帘子后面换衣服。
温云笙则快速跳下桌子,拉好身上的衣服。
她一抬眸便看到路程的身影,那她刚才换衣服……
一想到那画面,温云笙的脸比喝醉了还要红。
路程换好衣服,将风衣披在了她身上:“跟我去医院。”
温云笙反驳:“不去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路程不是商量,是陈述,根本不给温云笙反抗机会,直接拉着她上了车。
去医院路上。
温云笙安静地坐着,不明白为什么路程非要她来医院。
余光瞥向他,看到他低着头在快速快速翻阅手机。
仔细一看,手机屏幕全是看骨科和神经科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