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气凉了,“保暖符”很受欢迎。dengyankan放在屋里不干燥,温度正舒服。
以前冬天取暖得烧炉子,家家户户备下很多煤炭。可是烧炉子不光贵,麻烦,还污染空气。
“这个可好用了,在家里挂墙上,出门带身上,别提多么方便了。一开始卖符咒的时候,跳广场舞的姐妹儿们最捧场。现在大家来买的可多了,光倒腾这个,比我退休金还要多一些。”
看姚奶奶高兴的样儿,孟鱼也跟着高兴。
姚奶奶捂着嘴咳嗽几声,孟鱼端来菊花茶给她喝。
“人老了,身体比不上年青的时候。这不,最近老咳嗽,大概喉咙有些发炎。”
“姚奶奶吃一颗润喉糖吧,特别管用。”
姚奶奶本来不吃糖,可是见孟鱼这么说,于是尝了一颗。
“味儿不错,嗓子里好像真的舒坦一些。我今天过来还是要‘保暖符’的,要二百个。”
姚奶奶这代购也是越做越大了,从一开始五六十,到现在动辄几百几百。
孟鱼把“保暖符”拿给她,姚奶奶乐滋滋的。以前还得等几天,现在都不用等了,一来就可以拿到。
……
一直到傍晚,庄子诩回来了,手里拿着一顶帽子。
小鸟依人的徐师师跟在他的身后,脸上有喜悦,也有悲伤。
“孟老板,谢谢你,我打算去投胎了。”
孟鱼有些诧异,“你想好了?”
刚刚找到宫司昂,这么快就要去投胎。
“我在世间等待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想知道他知否安好。如今知道了,我心愿已了。在人世间游荡这么久,我也累了,终归是要投胎去的。”
孟鱼点点头,表示理解。
在人世间晃悠这么久,徐师师的性格比较沉闷,不跟徐渺渺似的到处结交朋友,还玩时髦游戏,觉得累很正常。
而且最主要的是心累。
等待一个人的消息,牵挂一个人的心思,都不是好滋味。
孟鱼:“那,你跟他说过了吗?”
徐师师低头,有些惆怅。
“没有,不想告诉他了。”
孟鱼:“为什么?”
“离别最是伤感,曾经离别过一回……”徐师师苦笑。
是啊,几百年前的离别,让他俩一个等待几百年,一个转世投胎仍有记忆,可见多么痛彻心扉。
“好在宫郎如今对以往记忆并不深刻,这样也好,省得他心里难过。所有的痛楚,不舍,……我自己扛。”
庄子诩从洗手间里出来,见孟鱼神情凝重。
“怎么了?”
徐师师连忙摆手,示意她千万别说。
孟鱼看看他,没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