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不愿意,太晚了,而且这不是吃药能解决的事。
这下彻底醒了,优一郎坚持不能这么gān疼下去。
米迦安慰优一郎,这是换齿痛,一会就好。
这话优一郎显然不信,谁牙齿还齐整长在牙龈上就换齿痛的。
弄到后半夜天快明了,两人才堪堪睡下。
第二天窗帘一拉,光线照she进屋,优一郎才发现米迦脸色惨白得和房屋外的冰原有的一拼。
优一郎吓了一跳,问他哪里不舒服。
米迦只说不要担心,有点冷,所以脸色才不好。
优一郎说,谁担心你,我只不想小队缺人没法参加最后一天的竞争赛。说完飞快跑出去找到老师。
随行老师带米迦去检查,数据证明米迦健康不已。
优一郎大骂这是庸医。
换几位医生再检查,结果同上。
老师稍微放下心,优一郎心情倒更恶劣了。什么没问题,米迦脸色明明更差了。
优一郎有点好奇地朝那人看。
基本上,只要优一郎和米迦共同出现,因种种不可言说的原因,周围同学都会相当识趣退避三舍。比如隔壁讨人嫌君没来之前,本来是一个班一齐洗浴泡汤的时间,可两人就是能做到十尺之内无人烟。
“这么大还用草莓香的沐浴露。豆丁你是女生么。”
“怎么是你。”优一郎原本好奇的脸立刻变得没劲起来,凉凉的望他几眼,一副完全不想搭理的模样。下午处理伤口的时候,米迦就告诫过他了,如果和笨蛋较真,智商会被拉到笨蛋的水平线,小优不想变成笨蛋的话就少和这样的人说话。
见优一郎没冲回来,君月有点讶然,不过他很好的掩饰住了。“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哼,肯定是去其他地方会让别人碍眼,所以才来人少的地方,还算自觉嘛你这家伙。”
“轮不到你说。”那张脸太让人不慡了,君月决定无视,转过身开了花洒。
优一郎向那高得碍眼的身影不屑地哼哼鼻子,米迦被他那小样逗乐了,捏捏优一郎的鼻梁,很轻地说道。少惹别人啦,要和谐相处啊。
洗久了,四周蒸腾热蒙蒙的水汽,沐浴rǔ香气甜的起腻,优一郎差点打了喷嚏。他屁股挨在小板凳上,服帖地由米迦前后伺候。
米迦也抽了条小木凳挨在优一郎后边坐,专心给他擦起背。或许是持续锻炼的结果,优一郎已不复儿时的肉感模样,他的皮肤是健康的淡麦色,有一种枝条抽芽似的十足柔韧,光是视觉接触就能感到其中暗藏的勃发生机。这层皮肤裹覆着优一郎的四肢百骸,优一郎的鲜血正一时不刻的在其下奔涌流动,新鲜的,热烫的。只要稍稍将其破开一丝,属于小优的血液便会涌现出来……
当这个不应有的念头出现在脑海瞬间,米迦即刻回忆起了在冰波上身体的那股躁动,与小优那滋味甘醇的鲜血,那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美味。
几乎不可抑止,米迦呼吸微微沉重起来。
感到背后擦洗动作停下,优一郎疑问的回头。“累了?”
米迦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呼吸已恢复正常。“这点劳动量怎么会累,小优不要小看人。”
“你本来就弱,不用你帮忙洗了。”优一郎用完好的那只手去抢米迦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