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顾妙仪将肚兜穿上,堪堪掩住了部分爱痕,无法掩住的是满面春色。
这般妩媚,越是让祁彻着迷。
原以为是朵清纯温柔的解语花,却没想到还能放下身段让他欢愉。
不过欢愉结束,祁彻的理智便又回来了些。
他迅速穿戴整齐,坐在床榻上,“妙妙,记得管束好院里的人,莫让闲话传进父亲母亲的耳里。”
白日宣淫,到底不雅。
“二郎,我明白的,”顾妙仪没穿外衣,跪坐在他身后,一双玉臂柔柔地从后方环住他的肩,“我有事想同你商量。”
“你说。”祁彻嗓音还透着沙哑,扭头之时,带着几分宠溺。
顾妙仪心中欣喜,又贴近了些,手指隔着他的衣物在他身上摩挲。
一边娇滴滴道:“我想,做些生意。”
初听,祁彻还未知其意,没当回事,“我名下倒有些资产,每月都有租金,你虽主持不了府中中馈,但我的钱,可以交由你打理。”
“真的?”顾妙仪欢喜极了,“二郎,我想先在城东开一家酒楼!”
顾妙仪眼中燃起斗志,仿佛已经看见胜利的曙光。
隐约记得,前世顾云柔就是先做的酒楼。
正幻想着,却感觉到身前人语气一沉——
“你想自己做生意?不是让下面的人打理?”
顾妙仪愣愣的,“下面的人执行,可我要管理啊。”
祁彻皱眉,“不行,我虽是庶出,但国公府也短不了我们什么,你万不可抛头露面丢了国公府颜面。”
他板着脸时,自带凶气,顾妙仪望着莫名生畏。
她心虚地退后一步,“那我不出面不就行了?我绝不出现在酒楼里。”
“不出面你做什么生意?”祁彻虽是纨绔,也并非什么都不懂,“即便是首富也要巡查产业,加以改良。”
顾妙仪抿抿嘴,方才的欢喜早就消失了,“那你不同意我出面啊。”
“嗯。”祁彻拒绝的态度坚决。
顾妙仪看着刚才还温情痴心的男人突然变脸,委屈极了,“那若是顾云——若是我姐姐去做生意,是不是就可以?”
祁彻眉头皱得更深了,“大嫂的事,自有兄长去管,与我有何关系?”
“你……”顾妙仪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祁彻见她这欲哭无泪的模样,到底心软了,语气也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