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滴。”
“滴嗒。”
很明显,是水珠滴落的声音。
是下雨了嘛?
大姑娘仰起脸,此处的竹林很密,看不清天空的颜色,她又闭上眼,感受了一会儿。
嗯,没有下雨,那便是。。。
武胡菲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是刚刚擒住哑奴棍子的那只。
掌心的玉金身不知什么时候缺了一块,露出了内里火红的皮肉。
一滴、两滴。。。
正往外面淌着血。
“哈。”
武胡菲嗤笑一声,她挑眼望向对面,带着几分疑惑不解。
“怎么做到的?”
哑奴同样咧嘴笑出,他很想为她解惑,棋逢对手的战局总能令双方都觉得畅快,只可惜他是个哑巴。
“枪头。”
不属于武胡菲和哑奴的声音,还能是谁咧。一个热心的吃瓜群众。
二人同时看向冯今年,那般尴尬愠怒的模样,大有被别人搅了兴致的意思。诚然,武者切磋有如棋手对弈,既棋逢对手值得开心,那观棋有语则也会惹人生厌。
不过冯今年没那么多事了,他坦然的很。内里的原由他固然知道一些,但还是这么做了,谁让他一向没什么规矩呢。
切~
若武胡菲优势,他倒也乐得闭嘴,可眼见自己人要遭殃,哪还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咧?
真以为搞联谊互动呢?大哥大姐,你们在战斗啊,掏出兵刃的战斗,从来不会是儿戏,那是要见血,见生死的,刚刚血已经见了,生死,还能有多远。
冯今年继续说道:“武姑娘,要小心呐。”
“那根棍子,偶尔是有枪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