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进他的执着,我干笑几声,不自在的抓起杯子喝水。他早就习以为常的耸耸肩,“你先坐在这里,饭菜马上就好。”
“哦。”百无聊赖的窝在椅子里,我觉得自己都快成望夫崖了。天天伸长了脖子等着回皇宫,可这腿也不争气,就不给你好利落。
可更让我纳闷的是,在过去的三个月里,獬豸不但没有现身,连一封书信都没有。他知道我在这里,不可能三个月连个影子都投有。我了解他,就算他受了伤,那也是会不顾一切的过来找我。
每次面对我的追问,梼杌总是会说,他的伤还在恢复中。要不然就是含糊的岔开话题。更奇怪的是,就连解语都没有过来看我。按理说,她的伤也该好得差不多了。该不是跟白泽忙着造小人吧?
“哈哈,”我一口水喷了出来,自己被自己的想法雷倒了。
“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梼杌探进半个身子,不解的看着我。
“没事,没事,”我苦中作乐的摆摆手,又接着开始了我的意淫。
三个月来,我们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括,除了偶尔会出现的大夫之外,我又回到了宅女的生括。不同的是,这回有人侍候了,还是一极品美男。搁当时,我肯定会乐得找不到北,可现在,我一心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找孩子他爹去。
手又摸上了腹部,那里已经明显隆起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能感觉到他会轻轻的踢我。说给梼杌听,他则笑我有妄想症,说四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会踢人。每当这时,我都会从他的脸上看到久违的幸福。而我,却更加思念獬豸,因为,这该是我跟他分享的喜悦。
不管了,我不能再这样等下去。起码,我得问出一个结果。我不是傻瓜,三个月来被人扔在这里不闻不问,这事没那么简单。
“梼杌,”吃饭时,我试探性的问道,“大夫上回过来时已经说过了,我的腿没什么大碍了,再过半个月,就可以不用拐杖了。”
“嗯。”他优雅的用着餐,淡淡的应一声。
我估计他是有听没有进。我再接再厉,“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宫了?”
他慢慢的放下碗筷,“小冉,到了该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带你回去。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就是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接着,又拿起碗当啥事都没发生似的。
“啪”,恼怒的放下筷子,两眼快要喷火似的瞅着他.“每天都用这话打发我,你当我傻啊?我的腿明明就可以走路了,为什么不让我回去?而且,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獬豸不可能不来看我的!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铁了心,这次无论如何也要问出个结果。
“他没事,他……”
“别跟我说什么他还需要静养,都他妈三个月了,他有我这孕妇矜贵啊?他……”我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是不是&”天啊,这没准是梼杌的缓兵之计,獬豸他……
“哎,”他无奈的看我一眼,“三弟没有死!你不要整天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哦,”我无趣的扒扒头发,很不好意思的说,这想法,我每天都会有,而且每天都会问一遍。没办法,我见不过他的人,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确定他的存在。
“哎呀,你就告诉我嘛。他如果没事的话,怎么会三个月不见人呢?他到底受了什么伤要养这么久?”
“我很久没有回宫了,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情楚。等你好了之后,我自然会带你回去。”梼杌哄骗人那是绝对有一套,每次说这事,就用这套来搪塞我,也不知道换换词。
没好气的抓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着。没办法,咱是孕妇,几乎没有胃口不好的时候。
梼杌像是在欣赏一副完全的画卷,支着下巴,含笑的看着我,“慢点吃。”
不吃哪有力气离开这里?真当我傻了叭叽的就呆在这里啊?照这种等法,再过几个月,我的肚子大了,想走也走不了。不行,我要等腿伤好了之后,赶紧回皇宫。他不带我,我就一人走!我就不信了,活人还能让那啥憋死?
十天后。
将拐杖扔到一边,我试着在地上走两步。很好,没有任何不妥。再走两步,很好,原装的。
“小冉,”门外传来梼杌的声音,我赶紧抓回拐杖架在腋下,“干嘛?”
梼杌端着一碗参汤走进来,“呵呵,还以为你没起呢,来,快把这碗汤喝了。”
“哦,”我老老实实的坐在桌前,等着他吹凉了再送过来。坦白讲,我对他这种体贴到骨子里的举动还是会有些感冒。这待遇,快跟祖宗一级别了,我真怕自己会折寿。
“谢谢。”接过来,没几口就灌下去。“喂,梼杌,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赞了。”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他轻笑,风情万种的容颜,比女人还要妩媚三分,“为你,我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又来了。时不时的给我灌几盅迷魂扬,亏得我定力好,否则,我真的会让獬豸悔到肠子都青了。
“呵呵,那就同志仍需努力吧。”我鼓励性的拍拍他。
“小冉,”他突然凝望住我,“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些事,并不是你期望中的那个样子,你会怎么样?”
眉头微蹙,不明所以的看看他,“没有几件事是我期望中的啊。你想问哪件啊?”他这问题很是奇怪,凡事都心想事成的那是活菩萨。
“呵呵,没什么了。”他摆摆手,像是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似的自嘲的笑笑,随即却是无比严肃认真的说,“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诡异,非正常。
几月来的经验教会我,遇到不解之题还是按兵不动的好,就算我追问,他也不会说的。
“放心,不等你上,我那几千名小弟就豁出去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