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松手,梯子失去平衡,朝一旁倒了下去。
只听一声娇滴滴呼救。
李贤脚尖点地,整个人腾空而起,拦腰抱起一阳跳进思悔殿内。
啪啪啪!
寝宫香榻上,一阳被李贤按照腿上,大巴掌一个接一个的拍下去。
“啊!李贤,你敢打我。”
“啊!我要诛你九族。”
“啊!我要杀了你。”
“嘤!轻点,坏人。”
打的越狠,一阳叫声越大,听似愤怒,面容却是魅眼如丝,满脸媚意,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呼!
李贤烦了,将腿上趴着的一阳丢到地上。
哎呦!
一阳连打几个滚,起身爬到李贤脚边,抱住两腿,脸庞挨在他小腿之间,轻轻摩擦。
面容带着些许朝红,脸颊上挂着几滴亮晶晶的泪珠,娇媚柔顺腻声道。
“贤哥哥,下次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了。”
“哼!”
抖体质的人就不能用温柔手段。
李贤冷哼,伸手揪住一阳娇柔的脸颊,目光中带着邪气与侵略。
“以后不准违抗我的命令,否则就要接受惩罚。”
哎唷!
一阳大眼睛里水汪汪,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似乎明白惩罚内容,低眉柔顺道,“爷,奴婢知道错了!”
连串的正气光点从头顶飞出,钻入正气碑。
……
大秦皇城东宣平门。
百丈宽的石桥上泾渭分明,两侧行道分别是路人队伍和车马队伍,中间为官道。
桥下渭水河波涛翻滚,一艘艘满载货物的木船等待进入码头。
府军卫守在城门口,对进出城门的路人和车马进行检查。
一辆牛车摇晃停在关卡前。
“全都下车!”府军卫上前拍打车厢,冷眼询问驾车的老汉,“从哪里来?到皇城做什么?
“大人,我等从三川郡过来探亲,顺道送侄子入宫当太监,这是文书。”
老汉哆哆嗦嗦掏出文书。
牛车里陆陆续续跳下三个人,其中正是自断鸟根的玄明道人,他现在面白无须,一副气血不足的模样。
府军卫拿起文书,对照上面的画像,看了中年男人片刻,调笑道。
“车琮,这么大岁数进宫当太监,早干什么去了!”
中年男人扯了扯嘴角,一言不发。
府军卫见他不吭声,兴致缺缺的挥手。
“过去吧!记住,皇城有皇城的规矩,别一不小心掉了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