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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1页)

和其他人一样,21岁生日那天,他得到了500万美元。也和其他人一样,这笔钱转眼之间就像流水一样被挥霍一空。

我无法忍受将莉莲那几个孩子的劣迹一一道来。反正他们个个都背了一身的债,没有就业能力,而且也毫无改观的可能。因此,我签的这份遗嘱对他们至关重要。

再回到我那几个前妻的话题上。在索然寡味的莉莲之后,我遇上了柔情似水的贾妮,一个漂亮的尤物。她是作为会计部门的秘书被雇用的,但当我发现我出差需要她时,她便很快得到了提升。我和莉莲离了婚,娶了贾妮。她比我小23岁,能永远让我得到满足。她尽可能快地生了两个孩子,作为拴住我的筹码。洛基,小的那个,在赛车时丧了命,这场灾祸让我破费了600万美元,最后总算在庭外了结了。87book。com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遗嘱(2)

我64岁时娶了蒂拉。她那时23岁,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她给那个小恶魔取名叫兰博,其中的原委我至今都没弄清楚。兰博今年14岁,但早有了因扒窃和非法持有大麻而被捕的记录。他一头油腻腻的长发紧贴着脖子,一直披散到后背。他欣赏自己耳朵、眉毛和鼻子上缀挂着戒指的模样。我听说,他想上学就上,不想上就不上。

兰博为他的父亲已经80岁了而感到害臊,他的父亲则为儿子在舌头上串白珠子而觉得羞耻。

和其他人一样,他也期待着我在这份遗嘱上签字,从而使他的日子好过些。可我的财富再多,也经不起这群白痴的折腾。

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本不该再去恨,可我却无法自持。他们个个是令人厌恶的恶棍。他们的母亲都恨我,于是他们也学会了恨我。

这群尖牙利爪、贪婪成性的兀鹫正神魂颠倒地盯着这笔巨款。

我的脑子是否健全如今成了人人关心的大事。他们以为我准是长了脑瘤,因为我说话总是颠三倒四。会见他人或在电话里我也常常语无伦次,所以我的助手们都在背后交头接耳,做着各种各样的猜测。是的,是有个肿瘤。

两年前,我立了一份遗嘱,所有的财产由最后与我生活的人继承。那时,蒂拉整天穿着印有豹斑的紧身裤在寓所里招摇地走来走去。是的,我想我那时还真的迷上了二十几岁、身材苗条的金发女郎。可她后来还是被我赶走了。遗嘱被扔进了粉碎机。我感到厌倦了。

三年前我还立了一份遗嘱,那纯粹是为了取乐。我把财产全部留给了慈善事业,列在名单上的慈善团体超过了100个。有一天,我和TJ在争吵中互相破口大骂。我抖出了这份遗嘱的内容。他和他母亲以及他的兄弟姐妹雇了一大群奸滑的律师去了法庭,想把我送进医院。律师的这一招是很高明的,因为只要医院证明我的心理不健全,这份遗嘱就无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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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有的是律师,我每小时付给他们1000美元,让他们琢磨对我有利的法律条文。我最终没有被送进医院,尽管那时候我的神经也许是有点不正常。

我有一台私人粉碎机,用来处理所有那些旧的遗嘱。这些遗嘱如今都已不复存在,都被那台机器吞噬了。

我穿的是用泰国丝绸做的白长袍,头剃得像个和尚。我吃得极少,所以身材既瘦小又干瘪。别人都以为我是个佛教徒,但实际上我研究的是琐罗亚斯德教。他们分不清两者之间的区别。我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觉得我的神志在退化。

莉莲和她一家这会儿正在第13层的会议室,就在我下面。这是一个用大理石和红木装饰的大厅,地上铺着昂贵的地毯,中间放着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此刻,这间屋子里挤满了一群心神不定的人。可想而知的是,那里律师的人数要比家庭成员的还多。莉莲有她自己的律师,她的四个孩子也各带了一名律师,TJ则带了三名律师,一来显示他的举足轻重,二是要把握事态的发展。他在法律上的麻烦要比一个死囚犯还多。会议桌的一头放着一台大的数字显示屏,用来转播仪式的整个过程。

TJ的弟弟叫雷克斯,44岁,是我的第二个儿子,刚娶了一个脱衣舞娘。她名叫安布尔,是一个没有脑子只有一个大假胸的可怜女人。我想她该是他的第三任妻子了。不管是第二任还是第三任,不关我的事。此刻,这个女人和这家子的其他配偶或同居者正在这里为110亿的财产分配而坐立不安。

莉莲的大女儿叫利比盖尔,她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一直很疼爱她,直到她离家上了大学并把我忘在了脑后。后来她嫁了一个非洲佬,我就把她的名字从我的遗嘱中划掉了。

玛丽·露丝是莉莲最后生的一个孩子。她嫁了一个医生,做医生的期望自己能因此成为大富翁,可他们现在却是债台高筑。

贾妮和她的一家等候在第10层的一个房间里。自从我们离异后,她有过两个丈夫。但我肯定,眼下她是一个人生活。我雇用的侦探随时向我报告她的一举一动,但她在床上的勾当即使是联邦调查局也未必能摸得一清二楚。我已经提到过,她的儿子洛基在车祸中丧了命。她的女儿基娜这会儿和她的第二个丈夫在一起。他是一个有着工商管理硕士学位的白痴,能在三年内出色地赔掉5亿美元。

遗嘱(3)

再就是那个兰博。他这会儿正无精打采地坐在五楼房间的一张椅子上,舌头舔着嘴角边的金戒指,手指拨弄着油腻腻的绿头发,一脸怒气地瞧着母亲。他母亲今天居然厚颜无耻地带来一个毛乎乎的小白脸。就因为是我生的,兰博便期待今天能成为富翁,从我手里接过一大笔财富。兰博也带了个律师,那是蒂拉在电视上常见到的那种油头粉面的家伙。她和他上床之后就雇用了他。他们和其他人一样也在等待着。

我对他们个个了如指掌。我在看他们表演。

斯尼德从我房间后面走出来。他跟着我已经快30年了。他是个身材矮胖、相貌平平的男人,穿一件白色西装背心。他脾气温顺,总是谦卑地哈着腰,像是在跟国王叩头。斯尼德走到我面前,两手像往常一样交叠在腹部,头微微侧向一边,满脸笑容地问道:“先生,你好吗?”那种故作轻快的语调还是他许多年前在我们逗留爱尔兰期间学会的。

我没吱声,因为我根本不需要回答斯尼德。

“要咖啡吗,先生?”

“午饭。”

斯尼德眨巴眨巴眼睛,腰弯得更低了,接着便蹒跚地步出房间,裤子的翻边拖着地板。我死后他也想暴富,我想他和其他人一样,也在数着日子。

有钱人的麻烦就在于每个人都想从你那里得到一点好处。只要小小的一份。对一个亿万富翁来说,区区100万算得了什么?给我100万,老家伙,你只是拔根毛而已。筹给我一笔款子,然后我们俩就将这事忘了。把我的名字塞进你的遗嘱里,那儿有的是地方。

斯尼德极爱打听,几年前我发现过他在翻我的书桌,我想准是在找当时的那份遗嘱。他盼着我死,因为他指望能得到几百万的遗产。

他凭什么想得到我的钱?我几年前就该解雇了他。

我在新的遗嘱里并没有提到他的名字。

他把一只托盘放在我面前:一包没有开封的里兹牌饼干;一小瓶蜂蜜,瓶口周围有塑料的封口带;一罐12盎司保持在室温的鲜果汁。这份食谱稍有改变,斯尼德就会当场遭解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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