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珍狐疑看一眼儿子,虽然心底有所怀疑,但她还是答应了。
这几个月她已经看透了,姜矜才是姜家的未来,凭自己的傻儿子是争不过姜矜的,既然争不过,让他抱紧姜矜的大腿也挺好。
“去吧,别捣乱,多跟你姐姐姐夫学一学。”
冯月珍的位置挨着谢容与,姜矜就坐在谢容与的右手边。
坐下后,姜堰就跟姜矜隔空交流一番,他眼睛挤眉弄眼,像得了脑血栓。
姜矜侧过脸,避开他视线,脸色冷冷清清。
姜矜再生气也没当众给别人使过脸色,姜堰有点错愕,倒是谢容与转眸,瞧着姜堰,温声说:“刚刚我惹了矜矜不开心,你先让她静一静。”
他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
姜堰怔住了,脑子一片混乱。
不是?
刚刚露出马脚的不是姜矜吗?
不该是姜矜惹了谢容与不开心吗?
怎么现在又成谢容与惹她不开心了!
姜堰想开口问什么,但整桌子上都坐着老一般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他觉得有些拘束,一直没敢开口问。
吃了一会儿饭,谢容与出去接电话。
姜矜随即站起身,她优雅理了理裙摆,眼波不动声色传递给姜堰。
姜堰明白了。
在姜矜离席后,他随之也离席。
姜堰到院子里的六角亭等着姜矜。
六角亭挨着园中内湖,夜风吹过,除了凉爽还带着微微的潮湿,隐隐闻到荷花清香。
姜堰没有兴致赏荷花,因为姜宅的荷花也是白色的。
他对白色的东西不感兴趣。
站了一会儿,胳膊突然一痛,姜堰淡定转过身,姜矜就站在他身后,眼眸含笑,“我刚刚去后院看了看席面,让你久等了。”
内院招待的是近亲,后院招待的是邻里之间的远亲。
出于礼貌和继承人的身份,姜矜得去各种席面上敬酒一番。
姜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
“喝了多少啊?”
姜矜没回答,她有些柔和说:“不好意思啦,刚刚在饭厅不是故意给你脸色看得。”
姜堰不知道她吃错什么药了,说,“你今天怎么怎么温柔?”
“因为有事求你。”姜矜抿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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