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等着何月轩前来交赎金了,她得意的想着:叶之初,你等着瞧好了,我可是准备了一场好戏给你看呢。
作者有话要说:
☆、色胆包天
叶之初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前世受她的欺骗导致自己枉死,难道这一世还要上她的当吗?只是希望表哥不要冲动,破点财没有事,不要为了自己和这些个贼人拼命才好。
何月轩开始按照信上的要求筹集银子,又派人回东明县提银票,所有的一切都悄悄的进行着。他自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些贼人,于是他拿了自己的名帖这两天倒是把以前的旧交都拜访了一番。只等着救出叶之初就找人将那群贼人一网打尽,他心如刀割,心里惦记着叶之初夜夜不能寐。
沈墨将家里都安抚好了,又开始抽身往京城赶,这些时间他已经做了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表妹从山上救下来。还有那陈婉清,也是因着受自己的牵连才会落到如此地步,断然不能为着自己而不管她们的死活。说起来这些年做生意也结实了不少达官贵人,没少给这些个保护伞送银子,如今这事儿还得请官府帮忙,这么些个土匪就在天子的脚下如此猖狂,为了天下老百姓也要将这些人绳之于法。
大当家的也是个谨慎的角色,沈墨当初因有柳佳慧做抵押,他不怕沈家耍花招,所以沈墨赎身的时候他是同意要银票的。可是何家不行,若是只用银票的话,这边人质一放,那边嘴巴一歪别说拿着银票提不出银子,说不定人都给你逮起来,所以他在信上写的明白,要白花花的现银。
也有心怀不轨的想着叶之初的美貌,在大哥跟前求了,如今这两大当家都有了家小,我们这些弟兄们都还打光棍呢。那意思要把这美娇娘据为己有,被大当家的骂了个狗血喷头: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那也是你敢肖想的吗?够给我把眼睛擦亮点,谁要是敢动那娘们一个手指头,别说我翻脸不认人啊。”
那个被骂的也不敢还嘴,只在心里不忿,又不是什么有头脸惹不起的,凭什么自己搂着娘们快活,我们这些人就得干看着?
柳佳慧也不吭声,她恨叶之初不假,可是这女人已经嫁给了别的男人,跟表哥沈墨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所以她也觉得敲一笔银子就得了。陈婉清倒是希望这些人将叶之初玷污了才好,看她还装作一脸清高的样子不了?恩,若是做个贞洁烈妇一头撞死就更好了。
何月轩纵使再着急,也得凑够了数目才能去救妻子。这些天何家上下都十分小心谨慎,就是瞎子也看出来少爷的脸色不好,谁敢在这个时候找不自在?小团子每天都得哭一阵找娘亲,何夫人抱着他也跟着掉泪。
陈婉清一边得意,一边暗骂大当家的没种,怎么就不被美色迷昏了双眼将那叶之初留在山上做个二夫人多好,让她也尝尝做妾的滋味。她这些天也使劲了浑身解数,将那二当家哄得五迷三道。她是不会甘心在这山上呆一辈子,所以也时刻准备着,不论什么时候山上一乱起来她就逃,除了自己一身的本事还有多少银票都存起来,够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何苦再山上过这种日子呢?
二当家的正值壮年,又一心想要留个种,每天必要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几遍。这时候陈婉清的屈辱是她更加愤恨,只恨自己不能杀了在自己身上驰骋的蛮人。直至天将放亮,陈婉清才算歇了一口气,见身旁的二当家一脸的满足翻身就要睡去,才松了口气。
“大当家的事怎么打算的?如何处置那边关着的何家少奶奶?”她装作不经意的打听道。
“还能怎么样,她是良家妇女,大哥吩咐不许有任何差池,只等着何家少爷老实的交了赎金,就放人呗。”二当家的确实有些累了,眼睛都舍不得张开了。
“难道我就不是良家妇女了?说起来大当家的怎么这么没种了?要我说就把那美娇娘赏给弟兄们做老婆正好。”她推了推躺在那装死的男人,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这么睡了。
“她不是嫁人了吗,再说把何家逼急了也没有好处,咱们不就是为了求财吗。”
“求财,说起来这个点子还是我们想的呢,我说你平时是不是什么都听你大哥的?我看他就不是那么重义的,要不怎么自己都娶媳妇那么多年了,也没说早点帮你也娶一门,就是我不还是你用强的吗……”
陈婉清还想再说什么,就见二当家的不耐烦的吼道:
“娘们家家的懂个什么,还不快睡觉!”
陈婉清气得不行,怎么就是个窝里横的家伙,没一会儿呼噜声就震天响了起来,陈婉清真想用枕头将他捂死,可是她没敢动手,若是二当家的就这么死在自己的身边,那自己恐怕也得被千刀万剐。
眼见着离交赎金的日子越来越近,陈婉清也越来越焦急,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报仇,这么轻易的就放走了不是白忙活了吗。
陈婉清在山上人缘还算不错,不论对谁都是笑意晏晏的,再加上这些个人也没有什么世俗的规矩。任是谁见了她都是很给面子的叫一声“二嫂”,她也是轻易的就和这些人打成一片,不动声色的挑拨着大当家和他们的关系。这些人就是一帮乌合之众,有真的义薄云天的也是少数,大多数不都是为了一口饭食。于是这几天底下的怨言就有些多了起来,只是私底下嘀咕,没有一个傻到跑到大当家那质问。
那个一直对叶之初垂涎三尺的小头目姓谢,已经被大当家的骂了好几次了,可依旧色心不改,陈婉清就借机和他打得火热。背着众人也偷偷的鼓励他将生米做成熟饭,并一再保证大当家就是说说而已,当初还不让二当家的动她呢,结果呢不还是什么事也没有,自己还成了二夫人。
说老说去还真的将谢头领说动了心,趁着天黑他将那两个守卫迷倒,偷偷打开门溜进关押叶之初的洞里。叶之初睡得不踏实,早就被奇怪的声音吵醒了,她随手抽出头上的簪子,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戒备着。那人蹑手蹑脚的一步步接近了,叶之初觉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屋里面黑的很,两人都屏着呼吸,色胆包天的贼人伸出两只手朝着床上摸去,黑暗中唯有那双色眼瞪得锃亮。叶之初趁着他不备扬手将那簪子尖扎进了那人放着狼光的眼睛里,只听得一声凄惨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叶之初猛的起身连鞋子也顾不得穿趁着天黑逃了出去。门口没有守卫四外也是漆黑一片,她不敢乱跑,远处已经响起了脚步声,她只得先找了一个僻静之处先藏起来再作打算。
没过一会儿,寨子里就乱开了锅,早有人到大当家那报告,于是已经睡下的众人全都起来了,陈婉清见二当家匆匆离去,就知道大概事成了。也起身穿好衣物来到关押叶之初的地方,她十分想看那个女人被□的样子,光是想想心里就高兴的不行。
有人举着火把、有人拿着灯笼顷刻就将那里外围住了,陈婉清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只精美的簪子扎在谢头领的眼睛里,他已经疼昏过去了,而里里外外都没有叶之初的身影。大当家发了一通火,命人将谢头领抬回去医治,并全山搜索务必要将叶之初捉住。
就在所有人都聚在这屋里的时候,叶之初已经趁乱悄悄的溜走了,她知道这山上到处都是哨卡也不敢奔山下而去,不知怎么的就摸进了陈婉清住的地方。她自是不知只在屋里转了几圈也不知道藏在哪好,不一会儿外面的脚步声凌乱,她一急就钻到床底下去了。
叶之初在床下一动不动,听得屋里那熟悉的声音,是陈婉清。听了几句两个人的交谈,叶之初大概知道了外面的情形,心里更加焦急,也不知什么时候紧绷的情绪稍微有了放松,许是太累了就睡着了。
众人搜索了一夜,愣是没有找到叶之初,大当家有些急了,马上就到了交赎金的日子,这万一交不出人来可怎么办;另一方面这个女人怎么奇异的消失呢?他百思不得其解。正不知道怎么办呢,陈婉清也是把现场看了几遍,发现叶之初的鞋子还在,她断定肯定跑不远,搞不好正藏在山上的某个地方呢。不过她才不会将这些说出去,难道就让何月轩顺利的将她带走吗?这下好了等我找到她看我怎么折磨她。
第二日,正是约定交赎金的日子。两个当家的商量了了一会儿,这马上到手的银子不能就这么飞了,可是一会儿何家人万一发现事情不对可怎么办?陈婉清想了想,表示实在不行就把她打扮成叶之初的样子,先把银子骗到手再说。众人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也暂时只能这样了。大当家的吩咐加紧搜索,找到人了最好,找不到的话就先采纳陈婉清的办法。
叶之初在床底下提心吊胆的呆了一夜,浑身上下满身的不舒服,特别是肚子。许是太紧张害怕再加上逃跑的时候抻着它了,叶之初只觉得肚子一阵一阵的疼痛,强忍着没哼出声,没过一会儿就觉得下身一阵湿热,她又急又怕又疼又饿,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