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嗯嗯!”
赤司:“为了证明我说的话,不如实践一下比较吧。”
“……”
妹妹的小动物雷达终于亮了起来,拼命摇头,从他身上爬下去,结果又被一只大手轻易地攫住纤细的脚踝,从床边又拖了回来,床单都挠皱了。
“我要哭了!超大声!”
“没关系,老婆。”
他要更恶劣一点。
“再大声点吧。”
赤司借着相同的视角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没有制止自己过分的行为。
那么轻易就被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人渣骗到,她吃点教训也好。
稍稍扑腾的有点厉害。
他叹了口气:“是我就不可以吗?”
她又心软了。
“……是阿征就可以。”
赤司咬着牙说:“是我都可以?”
他是赤司,赤司可不一定是他。
那就稍稍乱来一下吧,起码要让这个忘性大的孩子记住分别啊。
明明已经困到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但还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又开始。
被那双不同色的异瞳盯着有种强烈的羞耻感,仿佛还有一个人正在旁边欣赏,她哭着说,“别,别看,别看了。”
现在才想起要害羞吗?
真是太可爱了。
“没有必要哦,刚才赤司太太被-玩的时候我也在看呢,好歹也考虑一下丈夫的想法吧,真是的,就这么空-虚吗?”
他残忍地笑起来:“要公平起见嘛。”
现在该轮到对方看得见吃不着了。
不过他还是非常好心地给她蒙上了眼睛——只要看不到,就相当于没看。
体型-差实在相当损耗体力,到后面她几乎都神志不清,呜咽着求他。
“旦那……”
俊美的男人愣了一下,脑袋里的弦忽然烧断了。
“我是你的。”他低头神经质地说,“都是你的。”
朦胧中,似乎有一只手哆嗦地抚过了他的眼角。
“阿征,”她奇怪地说,“怎么啦,你怎么哭了呢?”
滚烫的烛泪滴在手上,他睁开眼,面前是一个蛋糕。
今年是……二十几岁生日来着?
赤司对甜食的喜好很一般,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也许是觉得,“她”或许会很喜欢。
迄今为止,已经有好几年了。
高中时他被一个疯子绑架,之后生活回归正轨,但总觉得生命里好像缺失了什么。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
或许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那样继续生活下去。
只是有时会有点莫名。
突然在街角顿住,听到某一首歌的时候走神,牛排耐心切成围棋大小的小块后,会下意识地往旁边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