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可都是顶梁柱,以前就算了,最多日子难过几分,现在这年头,我们倒下了一家子都得饿死。”
乔庆来在一旁听了哈哈大笑:“樊老头,看来你平时为人也不怎么样嘛,连亲戚都不想替你家出头,做人可真失败的很。”
“黄口小儿,没有教养,在别人家里动手!”
乔庆来抠了抠耳朵,半点没放在心上:“你这不是废话,我不在别人家里动手,还在自己家里动手啊?
砸坏了东西,我可是会心疼的。”
‘的’字还没落下,手里的棍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疾射而出,将玻璃砸得稀烂。
“啊!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家的玻璃啊!”
乔庆来哼笑一声:“你该庆幸劳资现在走不开,不然别说玻璃了,就是你家的锅,都得给砸了。”
众人一听,眼神就落到了于惠敏身上,樊老大借着过来扶樊父的时机,往于惠敏奔去,妄图挟天子以令诸侯。
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人还没到,就被乔庆来抓住了衣领:“劳资都说了,她摔到了后脑勺,不能动不能动,你他爹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还是你就打算着杀人灭口?”
说完,压着就是一顿暴揍,这次他换了个打法。
樊老大被放下后,身上一个印子都没有,然而人嚎得就跟没了二两肉似的。
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他是打爽了,指着樊家众人道:“你们还有要来试试的不?”
试试就逝世,有了前车之鉴在这里,其他人直往后退:“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参与了。”
打了他们就不能打我了,我跟樊家的人说来也不是很熟悉的。
如果有需要,可以立马起草一份断绝关系的文书。
“是啊是啊,啊,说来这婚事也完成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对,我下午还得回去上班呢,走了走了。”
只要我溜得够快,就打不到我!
他们走了,白大褂们终于来了,还带着担架:“快让让,伤者在哪?”
乔庆来扬声:“医生,在这里啊!她撞到头之后,就一直晕着,我不敢动才让人将你们叫来。”
“撞到头,还晕了,一直没醒。”
其实是他使得手段,但这会特义正言辞的肯定:“是的!”
骗人嘛,当然先得把自己骗过去喽!
前脚将人送到医院,办好住院手续,后脚乔庆来就跑去了工安所:“同志,我要报案!”
“什么情况,你详细说说!”
乔庆来将事情经过告知完,又道:“医生说伤到脑子了,如果一直清醒不过来,就成植物人了。
哦,植物人的意思就是不吃不喝不动,只会呼吸的那种。
于惠敏同志自己本身就是大学生,以后前途一片光明,她家里父母都是烈士,爷爷过世前,也在工厂站好了最后一班岗。
结果,变成现在这样,樊家去医院看一眼都没有,您说说,谁能咽下这口气!”
“乔同志,事情我已经了解了,我会立马上报,安排人调查走访。
如果情况属实,自然会联系他们的厂领导,绝对给于惠敏同志一个交代。”
“嗳,好,还有一件事,我希望将这个情况,反映给两人的学校知道。”
“可以,不过她们是哪个大学的?”
“是j省大学,惠敏妹子是读的中、中文系,另外一个是她的同学,应该也是一个专业的。”
“还有一个问题,两人是否存在过节?”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们就是生活在同一个大院的邻居,外面的私事也不好多打听,不过他们同学和老师应该是知道的。”